内卫军官已经把黄石大旗插上指挥塔顶,丈六大旗上写着列镏金大字:“东江又副总兵”,这个旗帜上称号和陈继盛将旗有字之差,“又副总兵”说明他是第二名获得副将称号东江军官,这也清楚地表明黄石身份。
棱堡、水平护墙和三道矮墙已经修好,最外面道外墙基本就在冰、岸结合位置上,每两道外墙之间大概都有二十米左右空隙,内侧紧靠棱堡第三道矮墙距离锐角棱堡顶点大约有十五米远。
大批岛上男丁正在摆放棱堡水平护墙间拒马和木栅栏,还在栅栏底部培上土,夯实来加固栅栏。后面还架着铁锅,辅兵们正在融化冰水准备浇灌加固这些栅栏和拒马,只有中间三十米栅栏没有加固,这是要给步队留着大门。再往后二十米就是新建大批草屋和木屋——长生军士兵住宅区和避寒处。
除被服以外,这些屋里也都准备好布匹、木炭和烧水器皿。旦士兵在战斗中负伤,他们马上就能被转移到这些野战营帐中,军医胡青白还亲自检查过所有火塘,并且严格要求火塘要随时点燃
遍,然后问屋里文官们愿不愿意撤离。
“们不走。”蹲在地上检查个箱子赵引弓头也不抬地说句,语气淡淡仿佛就跟说不去吃早饭样,他把刚点好箱子轻轻合上,在手里账本上轻轻挑个勾,伸胳膊就去拉另外个箱子,嘴里却毫不停留地说道:“本官守土有责,黄军门不必多说。”
走回屋里里以后,又是领衔姚与贤拍着胸脯对黄石说道:“末将等计议已定,都要与黄军门共进退,决不做临阵脱逃鼠辈。”
黄石目光从另外几个人脸上扫过,大部分都是忧虑与希望并存紧张表情,但也有两人躲在后面不停地流汗,其中个人更是喉结反复上下滚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看向黄石眼神里充满乞求之色。
但姚与贤抢在黄石张口询问前大喝声,还同时用力地推那人把,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们才刚刚说好要同生共死,怎?杯茶时候还没过,就要反悔?”
被问那人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吭哧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好,”姚与贤回过头来,对着黄石昂然说道:“黄军门让小船离开吧,吾等誓与觉华共存亡。”
天启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经过全岛男丁两天拼命工作,觉华岛防御体系已经基本构建完成,宁远前天响天炮声,到昨天下午就变得很稀疏。今天早黄石就按照天启要求,把尚方宝剑系在腰间,登上为他搭起来指挥台,俯视着前方野战工事。
这个指挥台高三丈三尺,底部是砖石和土垒,顶部是木制梯塔,最上层是个能容纳十人平台。黄石站在这个平台上,不仅能把整条防线尽收眼底,更能把冰面几里远景看个分明,同时还能得心应手地从两翼瞭望台那里得到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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