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喊出来,酒楼上客人目光都向黄石这桌望过来。金求德扫黄石眼,看到他长官低头夹菜,脸上并无丝毫特殊表情。金求德抱拳向周围晃晃,对酒楼上人说道:“各位请,吾等……嗯,张将军是黄军门属下,吾等自然也是黄军门手下……”
这话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酒楼上下子就更热闹,人群呼啦下子站起身,拥挤到黄石他们这桌周围,七嘴八舌地纷纷问黄石长得什样,是不是面如满月、眼如铜铃、力大无穷?还有人吵吵着问他们黄石是不是还在北京?有没有机会见见黄石?或者知道黄石现在住在那里。
就是后面桌子上女眷也偷偷用余光扫射这边,还有个女孩子干脆大大方方地坐直,向黄石他们张望过来。黄石注意到自己内卫和金求德都笑呵呵地异常兴
自打入京以来,黄石就直低调做人,他既然放弃夺取天下野心,自然也不需要在民众面前争取他们拥戴。今天长生岛行人都穿着普通军服,黄石也样。个内卫不等黄石吩咐就朗声说道:“这位爷请,吾等是东江镇左协张攀张将军手下军士,奉命来京公干。”
那人听说他们不是黄石手下,心中有些失望,表面上倒也没有失却礼数:“原来是鄙人冒昧,几位军爷恕罪则个。”
这个客人转身对大伙儿说道:“皇上招黄宫保进京陛见已经有段时间,不过直没有听说黄宫保离开,想来还没有走吧。”
“是啊。”远处另个顾客赞同地点点头,大声接话道:“按照朝规矩,边将奉旨进京陛见,离开时候都要开大明门,擂鼓送行,黄宫保临行前也会向着宫门三叩谢恩才是。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事儿发生,应该还是没有走。”
不知道那哪里又传来个声音:“以黄宫保功劳,皇上会不会在宫城上送行啊?到时候让们也有机会瞻仰下圣容。”
“那可就不知道。”
酒客们各抒己见,酒楼老板也忍不住从厨房跑出来,扯着嗓门掺乎,刚才还是冷冷清清酒楼上顿时人声鼎沸。有几位客人带女眷,她们也纷纷小声地参与讨论。
刚才被酒保称为九爷人,怒冲冲地又骂起关宁军,越嚷嗓门越大,他生意赔,真是气不打处来:“拿那些银子还不好好打仗!等皇上震怒,哼哼,让他们都喝西北风去吧。”
“可不是吗?九爷说得好。”老板满脸激愤,他已经决定关门些日子,这两天减价出清存货让老板肉痛得很,所以听见有人骂高弟就急忙接茬。酒店老板这些天睡不好吃不下饭,体重减不少,胖嘟嘟肚子也小圈:“又戒严,这生意没法做,迟早得关门。”
旁边桌子有个客人直对长生岛这桌人挺感兴趣,听内卫自报是张盘手下,便猛地拍桌子,指着金求德叫道:“黄宫保不就是东江左协副将?那你们几个不就是黄宫保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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