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刘兴祚喝声。
但那刘兴治仍然不管不顾地说下去:“黄军门所向无敌,老汗迟早还得回建州当野人去,盖州建奴旦有防备,们起事就困难,这是二。所以们还是挑头干比较好,而且成们还是世镇盖州将门,不成黄军门也要替们向朝廷请赏,们到复州样能活得很好。”
“此事容
说话人是刘兴治,他极力鼓动他大哥刘兴祚起兵,但刘兴祚却还是很犹豫,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大贝勒昨天就带着十几个牛录回来,恐怕复州之战不像外面传得那惨,大金还是很有力量。”
“有个屁力量啊,”刘兴治对他大哥说法嗤之以鼻,他直觉得自己对形势和人心有种近乎本能感觉,他狠狠地拍着手叫道:“要是真有力量,代善就不会急着回来,他这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定是深怕后方有变,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虚张声势。”
看他大哥还在犹豫,刘兴治已经急得要发狂:“大哥啊,做事情切忌首鼠两端,要不就死心塌地地跟着老汗干,要不就反正回大明那边去,你必须要挑个,然后就脑门干到底,脚踏两只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
“黄军门说赦免汉军,可没有说赦免旗人啊,”刘兴祚满脸都是忧虑,伸出手分别指指弟弟和自己:“们现在可都是入旗啊,黄军门课没有说赦免们。”
“大哥你好糊涂啊,那黄军门还能怎说?他难道能在布告上说:‘以功保原汉将刘兴祚、现名爱塔者无罪有功?’,那不等们投降,就被老汗满门抄斩!”刘兴治双眼尽皆发赤,脖颈上青筋都跳起来:
“黄军门忠义之名播于天下,第二次布告里他杀老军为汉军报仇更是效千金买骨之故计,他怎会自食其言打自己耳光呢?再说,你兄弟去黄军门军前投效话,全辽汉将、汉军都会翘首以盼,看他怎处置们……黄军门又怎会动们根汗毛呢?他又怎敢动?”
可是无论刘兴治怎又蹦又跳,他大哥都是幅狐疑不决面孔,最后被弟弟逼急,刘兴祚发狠道:“倒有个万全之计,不如们暗地和黄军门通信,在派个两亲信首倡义帜,如果盖州那里无力镇压只有龟缩本事,们就也起兵,如果盖州还有余力,们就再等等,你看如何?”
这个计策把刘兴治听得呆掉,他半晌才冷冷地反问:“大哥真是妙极,那如果盖州命令们去镇压,大哥又打算如何办呢?”
“这个。”刘兴祚捻着胡须思索起来,茫然地回答说:“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大哥啊,”刘兴治恨铁不成钢地开始咆哮,他眼下已经是又急又气:“黄军门说过:‘斩官献土者,以其官官之,以其土授之’。眼下们不去杀代善、夺盖州,恐怕下面还有人惦着们首级呢。再说,让其他人首倡义帜,们功劳就少半,这是。还有盖州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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