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不耐烦地打断
鲍九孙
见面礼，急匆匆地说道：“免礼，立刻带
去中岛。”
两人到中岛以后，鲍九孙满脸得色地把
块钢锭展现给黄石看，中岛炼钢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炼出第炉坩埚钢。这锅钢水在完成造渣工艺后，被浇铸成几块钢坯，虽然这钢坯离钢材还很远，不过好歹总算是钢。
说话期间鲍九孙就又递上来把粗制滥造钢刀，这把刀只是开个刃，外带后边加个木制把手：“卑职手里这把刀，就是用这钢锭打出来，请打人过目。”
黄石接过那把钢刀端详起来，身边鲍九孙则喋喋不休地叙述着打造钢刀困难：“大人明鉴，开始卑职让几个铁匠用这钢锭打刀，但他们弄坏好几把家伙也没有能把钢条从这钢锭上切下来。后来卑职让他们把钢锭整个抬到火上去烤……”
“且慢。”听得津津有味黄石猛然打断鲍九孙陈述，脸上略带紧张地问道：“是木炭火吧？”
是——能堂堂正正在战场上砍下他黄石首级计谋，比如设伏什
。”
皇太极轻声叹口气也不多说，就和莽古尔泰各想各心事去，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又想良久，莽古尔泰突然发出几声吭哧，皇太极抬头看，他五哥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唔，只是想问问……”莽古尔泰耳朵都有点红，句话也没有说完就停住。
怔以后，皇太极就连忙凑过去问道：“五哥可是奇怪，为什说反间对黄石没用？”
“嗯，嗯，是。”莽古尔泰说话声音变得纤细起来，脸上也有些扭捏之色。
鲍九孙愣，连忙肃容拱手说道：“大人明鉴，自从大人三年前交待要用木炭火打造兵器以来，卑职日不敢或忘，这次大人又事先反复交待过，卑职又岂敢不用心呢？”
所谓钢就是碳、铁合金，其他杂质去除得越干净越好（当然有很多有益合金金属，但是黄石不知道），黄石直强调只许用木炭打造兵器，就是怕煤里面杂质渗透到兵器里。黄石本来就知道鲍九孙向细致用心，但这点钢锭实在花他太多银子，所以不免有些“关心则乱”。看到鲍九孙幅诚惶诚恐模样，黄石也心生歉意：“你办事向稳妥，说错，对不起。”
“大
“离间，离间。安能离无隙之君臣？岂能间互信之文武？”皇太极虽然不知道长生岛核心机密，但对黄石和朝廷、东江本部、山东登莱和辽东都司府之间关系还是有所耳闻，他第三次无力地摇摇头：“先有缝隙隔阂，后离间计可用焉，如果双方关系是周瑜之于孙策，或是关张之于刘备，那不叫智取而叫自取其辱。”
……
天启五年七月初三，长生岛
黄石收到长生岛老营来信后，就把部队交给金求德和吴穆，自己则飞马赶回长生岛。
才踏入老营没有会儿，鲍久孙就闻讯赶来，见面后就唱个肥诺：“卑职参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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