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分好几种。”
“头盔加面具。”
……
底下人七嘴八舌地说
堆，这些东西也都被统统记录下来。
“四百人
战阵，二百五十长枪，百四十火铳，还有十个旗手和鼓手……”章明河敲敲笔下草图，猛地拍桌面：“好！从镇守复州开始，本将就要吃那个……什
什公共食堂，
选锋营也要按这个规矩编组。还有，再派几个人去，去把长生岛所有条例，从穿衣吃饭到修茅坑厕所，统统给本将抄来……”
东西呢？”
“大哥你不看看火铳？”尚可喜记得黄石说过火铳也很重要，还说过火铳和长枪混编才是长生岛标准模式，尚可喜就想让他大哥分享这个重要信息。
“不看，那个太贵，还是长枪好。”尚可义很固执，他视线完全集中在手中那杆不起眼长枪上，连挑下眼皮兴趣都没有。
……
“公共食堂！官兵排队领饭。”
——说到不贪污军饷，不纳娇妻美眷，不占军户田土，那黄石这拼命又是图什呢？
吴穆师爷战战兢兢地把三封写好信递上来，那师爷看到吴穆眼光闪，连忙低声说道：“东家放心，小人个字也不会说。”
“知道就好。”吴穆接过三封密信，第封是发向大内，第二封是发去东江本部监军那里，吴穆思索片刻，把第二封烧掉，他捏着最后封又看看，终于下定决心：
“孙先生深明大义，定会支持咱家吧？”
“见面不磕头，统用抱拳礼，还有种奇形怪状回礼。”
“走路时候不骑马，牵着马和士兵起走。”
章明河在自己帐篷里来回来去地踱步，面把自己能回忆起来细节都大声复述出来，下面亲兵则紧张地把他说每条都记录下来。
“还有什？还有什呢？”章明河不停地敲打着自己脑袋，苦苦回忆着他看到点滴，他不耐烦地叫道：“你们也帮着想想？”
“有种叫勋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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