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深刻
印象，他歪着头说出评语：“建奴，现在还是
支能战斗军队，还没有到彻底失败境地，
们再不可轻敌。”
看到贺定远表情显得有些失望，黄石不禁失笑道：“当然，们会仗比仗更轻松。”以往长生军战斗都会很快地分出胜负，所以部队爆发力有余，韧性却很值得怀疑。今天作战到最后，黄石部下虽然还坚决地服从命令，但气势上明显已经低落不少。
“今天部先是渡河，然后警戒推进，紧跟着进行强行军，最后还完成溃围突击作战。”黄石嘴里喃喃算会儿时间，猛地打个响指：“今天从早到晚连续行军、作战七个时辰，大批部队都经历长时间矢石洗礼，并在建奴压力下进行复杂队列变换和战斗。”
“这对长生军来说真是太宝贵经验，太宝贵。”黄石忍不住大笑起来：“经此战，长生军终于是百炼成钢。”
贺定远作为黄石亲信，向知道黄石最看重老兵和归队伤兵，更是极端看重军官曾经受到过战场压力，比如盖州之战后，黄石对那些曾经承受后金军压力军官就青眼有加。如果说只是这次话，贺定远说不定会怀疑黄石看重他们是因为盖州之战他们曾和黄石共患难，但南关之战就很说明问题。那次战役左翼崩溃，还卷击不少救火营部队，但黄石事后还是把好多幸存军官和老兵调入教导队去当种子培养，他们面对压力崩溃时场面和心理也都被整理出来，作为从参谋军官到线军官必读物。
看黄石笑得欢畅，贺定远也跟着笑道：“末将恭喜大人，三个月后，长生岛又可以多营强兵。”
黄石微笑下：“最多不超过四个月，而且恐怕不止多个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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