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附体在那个萨满身上天神缓缓睁开眼睛,用种人类所没有威严强调说道:“去吧,天神宠儿,你所要夺取生命人,他必不能活!”
……
此时,黄石旗帜在阵突如其来狂风中猛地发出声大响,贺定远抬头瞧瞧,吐下舌头:“好大风,旗杆都吹得弯成这个样。”
“大风起兮……”眼前两万多大军让黄石心里很是激动,他不留神就让汉太祖诗跑出来,不过刚念个开头黄石就在心里大叫不好,人也下子噎住。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不想那贺定远却口气念完,他还以为是黄石忘下面词呢,念完后贺定远还不忘记大声称赞:“汉太祖高皇帝诗真是不起啊,
天启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清晨天才刚蒙蒙亮
精神抖擞黄石就走出自己营帐,遥望着复州方向,昨夜复州向海州官道附近直有点点火光,也不知道后金军在那里忙什,但是天黑明军也不敢派人外出几十里去侦查,黄石看着远方没过多久,情报官李云睿就急匆匆地赶过来:“卑职拜见大人。”
“李督司,建奴可有什异动?”
“没有,切正常,昨夜官道火光天明前就熄灭,也不知道建奴在搞什,不过肯定不是援军。”自从后金军复州附近十几个牛录全部集中到这里后,复州周边就形成道军情壁垒,明军在复州河搭建好浮桥后,这道情报屏障虽然后退些,但浓浓战争迷雾还是笼罩复州上空。
“好,们渡河吧。”黄石坚信力胜十会,对面后金军虽然比较容易判断作为客军明军规模大小,但这次辽南明军有九千战兵,其中救火、磐石两营就有近五千战兵,章明河那个积极分子不用说,张攀和尚家兄弟带来两千多人也是他们手下精锐。
所以黄石不认为后金军就是守城也没有什机会,他计划是先用火炮砸烂城门,然后再用他们掩护友军去占领城门楼。而黄石两个嫡系野战营则用来防备后金军可能偷袭,此外他们还要保护辅兵再在复州城门修个堡垒,这样夜里大军也就不用退过复州河去。
……
隐藏在复州北方后金大军正在吃早饭,莽古尔泰邀请代善起大啖他昨天打猎捉到鹿,两个人趁着篝火大呼小叫地吃得正香。
皇太极营帐中,萨满鼓声正咚咚地响着,如同他在辽阳家样,皇太极永远把床放在边,而把中间宽敞地盘留出来给喇嘛们跳大声用。这些萨满在鼓声中手舞足蹈着,嘴里还唱着凡人不能理解音调。
皇太极表情肃穆,双手平平伸开,他身后有个看上去也就十二岁左右小姑娘,正轻手轻脚地为他穿上亮黄色铠甲。那个萨满歌声突然停下来,人也屁股坐到地上,皇太极和他身后小幼齿起双手合十,向着那完成天神附体过程祭祀深深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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