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而看他也没有下文,贺定远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既然知道,那就不怕军心不稳。”
“军心会不稳?”黄石眼睛变得很明亮,锐利目光直射到贺定远脸上。
开镇数年来,黄石没有拿过次俸禄,没有吃过次小灶,他把自己所有切都拿出去和士兵分享,别将领不要说对待他奴隶军户,就
过口风。”黄石咽口唾沫,脸上流露出愧疚和感动神色来:“告诉他,不许碰女人,如果搞出事情来——比如搞大谁家姑娘肚子,结果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话,决不轻饶。其实也专门安排他去山东风流过,但他还是不够,最后忍着不碰女人就去干母马……”
“还有赵慢熊、金求德,杨致远,”黄石低头掰着指头个个数过来,脸上混杂着愧疚和感动那种神色变得更浓:“这两年来,赵游击至少和两家姑娘说好,但最后他都放弃,那两家姑娘等不及也都嫁人,这些他没有跟说过,但心里都有数。”黄石抬头又看贺定远眼,无力地摇头叹道:“这些年来,大家都为长生岛付出很多,也包括你啊,贺兄弟。”
贺定远想起自己吃杂粮饼,喝苜蓿汤,还有自己老婆那可怜点补给,他也不禁有些热泪盈眶:“大人付出更多。”
“你们都能做到,身为军之主,断无做不到道理。”黄石淡淡地笑下,军法虽然是他制定,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军法中把自己特殊化,更没有特别规定黄石这个人可以如何如何……他和所有军官样,每天不过是比战兵多条鱼而已,再比如女人,他不让李云睿他们伸手,所以自己也不会伸手:“你们都是从广宁就跟随老人,你们都不优待,那凭什要赦免那个小兵?如果赦免那个小兵,以后又怎能不赦免其他人?”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心事。过会儿贺定远低声问道:“大人,那您也该去法场给那囚兵敬杯酒啊。”
“你不是代敬?”黄石低着头冷笑声,他脸色也下子又变得阴沉起来,语气也变得冰凉:“贺兄弟,你心里有不满,尽管来和说,但最好不要在外面叫。尤其不要在大营门口,或者法场这种人多地方叫。”黄石眯着眼睛吐口长气:“想有不少人会心怀不满,他们会觉得你在给他们撑腰,胆子就会更大。”
“属下请大人责罚。”
“不必责罚,军法条例里面没有这条。”黄石大度地挥手,他知道贺定远根本管不住他那张嘴,所以黄石也根本不会在军法条例中设上类似条文:“军法不禁止,即为许可,现在只是以兄弟身份请你帮个忙而已。”
“大人言重。”贺定远逊谢以后,眼珠子转转:“大人说会有很多人心怀不满?”
“当然,很多人和那些汉军有深仇大恨嘛。”黄石又转两步,就走回座位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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