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厮……”贺定远突然伸手指向金求德:“大人,这是不是他主意?”
本报着事不关己态度金求德恼怒地站起身,愤愤然地看向贺定远,黄石哭笑不得地解释说:“不是,是主意,执行命令。”
贺定远和黄石对视两眼,又回头恶狠狠地看金求德两眼,后者毫无畏惧地和他对看,最后贺定远拍桌子,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手臂还在李云睿和洪安通身上指指点点:“大人身边有小人,有小人啊。”
“大人身边有*贼小人……”走出营帐后贺定远那高亢声音还在源源不断地传进屋来,金求德、李云睿和洪安通个个面如黑灰,黄石脸上笑容也完全敛去,他面容同样阴沉得可怕。
屋子里几个人保持着种令人窒息寂静,过不知道多久黄石才从牙缝里挤出丝笑容:“贺游击太不知道轻重。”
辽东半岛,所以才拼命把百姓运走。”
“嗯,金游击说得不错,建奴被三面牵制,实在没有余力增援复、盖,面对们辽南连自保也已经作不到。”黄石心中非常激动和紧张,他就要下达个重要命令,这命令将意味着辽南明军放弃海路机动优势,开始要和后金在陆地上争雄。
“要见大人。”营帐外传来贺定远大嗓门。
黄石和金求德愕然对视眼,他连忙招呼洪安通:“快去让贺游击进来。”
贺定远直愣愣地进来以后,黄石忍不住责备句:“贺游击你连通报都等不得?”
另外几个部下还像死人样地缄默着,没有人搭黄石话,自感有些没趣黄时也在桌面上轻轻拍:“好,们继续说复州事情。”
镶红旗伤口大概养得七七八八,但这个旗马匹应该没有多少,李云睿说后金军北归时候把镶红旗战马都征用走,这个旗反正也是防御状态本也用不到太多马,黄石他们都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拉平两军战略、战术机动水平。
如果进入复州周边作战,那明军就要考虑后勤粮道问题,黄石和金求德直认为比较可靠补给路线还是金州到福州官道,在这条大路上明军双轮车和独轮车可以起到很大作用。如果要从长生岛直接补给复州军队话,这两地间有很多丘陵野地,显然只能靠人力来搬运粮
“大人。”贺定远进来以后就草草行个军礼,然后胸中恶气就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刚才杨游击送来个死囚……”
黄石安静地听着贺定远喷完,才静静地回话说:“有什问题?”
“某觉得这个人不该杀,”贺定远双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还下接下地擂着:“大人,他是们人,是追随大人已久人啊。”
黄石默默地忍受着贺定远到脸上唾沫,这个时候不能丧自己气势:“长生岛上所有人,都是黄石人。”
看着贺定远急速煽动鼻翅,黄石语气平静地说道:“去监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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