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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五年五月底，长生岛
“诸位教友，请让
们为建奴铁蹄下
辽民祈祷。”说完张再弟就把眼睛闭上
，他刚结束
个关于声讨努尔哈赤罪行演讲。
屋里人……包括黄
是轻视，感觉个水营已经有牛刀杀鸡企图。
“不然，”马世龙大摇其头，这仗是关宁军练兵三年多来第仗，他迫切地希望有个开门红：“你带个车炮营前去，如果顺利话。”马世龙重重拍在桌面上，把茶碗都激飞起来：“你就为本将把盖州拿下来。”
“盖州？”
“正是，”马世龙已经详细地询问过救火营武器：“黄石部队个营也有两千战兵，除盔甲比较好以外，剩下俱不足道——”马世龙挥手加强语气同时，脸上也露除轻蔑神色：“黄石手下有千五百多最便宜长枪兵，还有五百兼短兵火铳手，而且短兵连盾牌都配不起。”
“这样也能大破建奴？哈哈，看来建奴是气数已尽。”鲁之甲开怀大笑起来，他觉得盖州也不是很遥远问题。
“听说黄石还有炮，”马世龙脸上嘲讽之气更浓：“不过只有六门，据说最大和小将军炮相仿佛。”
关宁军个车炮营同样是两千战兵，但关宁军主要强调火力而不是黄石强调肉搏能力。个车炮营配备各式战车三百辆、大炮九十门，这些大炮最小是半磅虎蹲炮，最大是十八磅红夷大炮。每个车炮营还配属三眼、五眼、七眼火铳千百支，鸟铳数百支，明军希望凭借这些火器能循环发射，形成对肉搏兵弹幕。此外每个车炮营还装备盾牌五百面，以保护炮手和火铳手……当然没有长枪这种便宜货。
“大人放心，末将定取得盖州。”鲁之甲拍大腿，胸脯高高地挺起：“不大破建奴、收复盖州，末将绝不回来见军门！”
实际上关宁军条例是尽可能避免肉搏，标准关宁军铁骑营是千骑兵战兵，但各种火铳配备每营也超过六百支，从三眼到七眼应俱全，铁骑营骑兵炮也超过三十门。孙承宗建军思路就是靠大炮来提供主要杀伤力，火铳则负责掩护大炮。黄石直觉得这个思路是和戚继光思路背道而驰，戚继光兵书中最强调还是肉搏能力，各种远程兵器也还是辅助，比如戚继光车营中刀盾手都背三根标枪，集中向敌阵投掷后就要扑上去白兵作战。
黄石记得戚继光肉搏步兵打遍天下无敌手，和倭寇作战数年，戚继光斩首两万余，自身战死不过四百。后来戚继光到北疆打蒙古，他车营和“蒙古铁骑”交换比也常年维持在比四十到比五十。黄石自知自己没有戚继光那种天才，但和孙承宗这个文臣相比，他还是更倾向于采用戚继光练兵思路，毕竟戚少保戎马生、所向无敌，而且……肉搏步兵也很便宜。关宁军车炮营个营就要九十门大炮，无数挽马和战车，黄石就是把内裤卖也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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