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两个人斗起来呢?那就是分别对这两个人暗示自己会给他撑腰,黄石略略盘算番就问起耿仲明:“毛有杰兄弟,你和毛可喜兄弟之间到底是怎回事?”
耿仲明斜眼看看尚可喜,后者已经把碗拍在桌子上,正襟危坐地等着听耿仲明回话。耿仲明思索半天,觉得这个时候似乎不要彻底闹翻才好,恐怕这种场面也不是刚走孙承宗大人和面前黄大人希望看见:“回黄大人话,首级是毛永诗毛督
得过去胜利,或者从东江划拉些功劳来也好……孙承宗也希望如此。
检阅完救火营后,黄石又把选锋、杰字两营和尚可喜水营拉出来。
耿仲明雄赳赳地第个跳出来:“卑职毛有杰,拜见孙大人。”
孙承宗见这个年轻武将声音洪亮,又长得浓眉大眼,看岁数也和黄石像仿佛……黄石当然是不能比,但耿仲明这年轻就混到加督司衔管新兵营也是很不容易。孙承宗心中也很是喜欢,就亲口勉励他几句。
耿仲明自然也是受宠若惊,他何尝有过机会和当朝帝师说话,他再三拜首,把头盔在地面上碰得乱响:“孙大人教诲卑职牢记在心,卑职定在黄大人麾下竭尽全力杀贼,请孙大人放心。”
看到耿仲明把风头抢过去时候,尚可喜直在边上运气,好不容易等孙承宗走到他面前,尚可喜匆匆行过大礼,急不可待地自夸起来:“卑职毛可喜,统领长山岛水营,卑职可是第个来增援黄大人啊,而且卑职带来是三百精兵,个个都是卑职手调教出来,足以把千五乌合之众打得丢盔卸甲。”
开始孙承宗还微笑着说几个“好”字,但听着听着就越来越觉得不是路数,尚可喜说什千五乌合之众时候还狠狠瞪旁边耿仲明眼,后者也凶恶地回瞪回来,尚可喜边冷笑边继续说道:“卑职来金州时候,还斩首十五级,夺还海船两艘,焚烧建奴战船上百艘。黄大人因为此功拨给卑职铠甲二百副,卑职斗胆,自认不是无功受禄无耻小人。”
尚可喜比较接近文臣心目中般武将形象,心里有什话都藏不住,而黄石大约更类似文臣所谓儒将。因此孙承宗倒也不以为忤,他微微侧目向黄石看过来,黄石也轻轻地点点头。心中有数孙承宗检阅完毕后就叫尚可喜和耿仲明起赴宴,席间还屈尊向两个小年轻敬酒,把这两个没有记过世面人唬得不轻,连连表示定会同舟共济,决不会在战场上互相拆台。
选锋营现在军官根本没有资格陪同,黄石打算把他们先当作城市守备部队使用,失去军官团选锋营野战战斗力几乎为零。
宴会结束后,黄石让内卫去安排孙承宗住下,自己则和尚可喜、耿仲明继续在饭桌上聊天,孙承宗走以后他们中间又隔上层膜,看来他们俩当时答应不互相拆台时候是头脑发热,等这股感动得热血下去后就又发觉自己还是很仇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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