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捻着胡须,眯起眼睛思索片刻:“黄石你今年不满三十吧?”
“末将今年刚二十八。”黄石本是农历八月生人,现在周岁二十七岁。
“二十八岁官居三品,真年轻啊,看到你老夫也想起三十岁时候,呵呵,真是岁月如梭。”
(笔者按:明制武官品级混乱,笔者记得大都督取消后,左都督为正品,右都督为从,都督同知正二,副都督(同知)从二。笔者也许是搞
身后。本来在黄石计划里,他打算揪住正白旗往死里打,其他旗和无甲辅兵要跑就随他们跑吧。这些日子里黄石思来想去,觉得这是留下皇太极最好时机:首先这次皇太极不是主将,轮不到他弃车保帅;其次正白旗上次伤亡较小,于情于理也该皇太极掩护兄弟部队撤退;最后就是此时皇太极最多只有十几个牛录,救火营只要肯不惜代价定能干死他。
只要搞死皇太极,那后金政权黄石可以想怎玩就怎玩,就凭满族同胞那不到十万男性人口,还怕他们真能逆天不成——满族同胞不是喜欢用屠刀搞种族同化,这次定要让东江军兄弟们把满族同胞姐妹都融合到汉族大家庭里面来。
走到港口以后,黄石看见孙承宗已经乘着小船上岸,他赶快抢上两步躬身行礼:“孙大人慢行,先让末将巡查番,安排好警戒后再请孙大人移步。”
老当益壮孙承宗阔步走来,冲着黄石朗声说道:“黄大人不必费心,本官自有分寸。”
这个称呼把黄石臊得满脸通红,他跟在孙承宗背后小声叫声:“阁老。”
“嗯,”健步如飞孙承宗走起路来点也不像个六十多岁老人,他脸上竟然有丝带着孩子气微笑,似乎为自己用恶作剧捉弄黄石下感到得意,但这笑意很快就又散去:“黄石,军情如何?”
虽然二月中旬,但辽东北风依然凛冽,黄石低声吭哧句:“阁老,这里风大,等到屋内再说吧。”
“快说,快说!”孙承宗脚下毫不停留,但却也等不及走完这点路再谈,他几天前得到许云亭汇报就意识到战机已经到来:“举荡平东虏,正当其时,岂能再等。”
走进黄石参将行营后,黄石指着地图又讲解很久,接着他又被问起南关之战经过。虽然孙承宗是少有能臣,但是此时他提出不少问题还是比较幼稚,孙承宗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自然也不能无师自通。这样黄石不得不从野战要点,步骑对抗诸多阵型讲起。黄石讲到兴起,就铺开张白纸,把当日两军阵型都画出来,用箭头标注出双方行动,并掺杂着自己对这战心得体会。
这战本来就是黄石得意之作,以两营击溃后金三旗更是辉煌无比,他兴奋地说半天才猛地掷下手中笔,哈哈大笑起来。笑几声后黄石突然发现孙承宗没有在看地图而是直盯着自己看,惊得黄石赶快肃立道歉:“末将失礼,请阁老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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