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功,锦衣卫审讯俘虏就能清楚,这样也能还给他毛文龙个清白。
这样就形成山东骂毛文龙声不断、东江闷头个劲往天津送俘虏、天津卫哭诉预算超支搞笑局面,这个闹剧直到孙承宗下令东江首级转送宁远检验才告终。
但新闹剧又出现,起因当然还是毛文龙不好,做人太不实诚。老老实实黄石直很配合地让登州粮官来押送银子和粮食,押送途中“漂没”黄石也都是认头。但滑头毛文龙却企图坑山东文臣把,到天启五年正月为止,这年来毛文龙已经往山东派两个粮官,东江粮官任务就是直接拿到军饷和粮食,然后由东江船运回辽东。这种行为对于直在背后扶持东江镇山东文臣集团来说当然很不公平,很有点“端起饭碗吃饭,搁下筷子骂娘”意思。
毛文龙派去第个粮官很快就吞没军饷不回东江,毛文龙再次派去新任粮官还是他杭州老乡,毛文龙本以为老乡会更可靠些,不想这个人到山东就迅速走完腐化堕落道路,这两个粮官共贪污总价值四十四万两白银物资。
为追回赃款,毛文龙已经发给山东几次海捕文书,但全部如石牛沉大海。毛文龙愤怒之余,就利用自己尚方宝剑带来转折奏事权,把这个官司直打到皇帝面前,被激怒毛文龙还把奏章发布在东江塘报里,这让大部分东江军官都对山东文臣集团印象极坏。
其实黄石并不是第次看到这份塘报,但是这次他对毛文龙愤怒又更直观认识,毛文龙在给天启奏章中声泪俱下,这四十四万两银子物资里不仅仅有军饷和皇赏,还有士兵口粮和身上衣服,更有不少是士兵斩首赏钱。毛文龙哀求皇帝能秉公执法,把这些士兵口中食、身上衣从山东追还给他。毛文龙还在奏章里描述东江情景,大批军户还没有过冬棉衣,很多战兵别说盔甲,连铁制武器都没有,而两个贪污东江镇四十余万两白银人就在山东逍遥法外……
在毛文龙这封奏章里,他甚至指出这两个粮官在山东居住地点,这两个人都已经在山东买房买地当上地主。毛文龙不要求天启追究谁责任,他只请求皇帝下旨让山东文臣集团把这两个人抓起来,然后移交给东江镇。
但登莱巡抚也有尚方宝剑,打这场御前官司时候山东巡抚衙门甚至不辩解有没有这回事,他们只是质问朝廷武将是不是有权利对地方发海捕文书?地方文臣是不是有义务去执行武将命令?
这两个问题问得非常有力,所以毛文龙哭诉得虽然很动情,但天启天子和内阁还是驳回毛文龙请求,让他自己去和山东地方官商议。
黄石看到这份塘报时候就已经知道故事结尾,历史上毛文龙最后还是妥协,从此让登州粮官押送军饷和粮草,也从此忍受三成“漂没”,而登州最后遣返个人回东江。那个人就是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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