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中央战线已经弯曲过来,后金数百四散溃逃士兵中有不少冲到正红旗位置寻求庇护,冲到本方撤退中队列里,后面是步步紧逼过来铁甲重步兵,把正红旗博尔晋虾旗帜追得收不脚。
后金失去统指挥左翼各牛录也无心恋战,股脑地向后退,当线搏斗士兵眼看得不到支援而明军越来越多时,他们也丧失勇气掉头去追自己牛录旗,这更加剧全军混乱。整个后金左翼很快在明军两面压力下就从败退变成溃退,从溃退变成溃逃。
右翼大批后金骑兵开始抛下伤兵和辅兵逃脱战场,仗着马匹机动力绝大多数骑兵都在中央卷过来救火营合拢前逃离战场,大批铠甲和武器都被抛下,几百跟在战线后后金辅兵也扔下手里辎重撤退,甚至有三个牛录把他们旗号都留给明军。
军中骄子,黄石估计有这三十家丁在,足能抵得二百人。与此同时黄石看见正蓝旗大旗开始缓缓向后挪动,到最后总攻击时候:“贺游击。”
“末将在,”边贺定远早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他急不可待地问道:“敢问大人可是要堵截正红旗,定是要抄建奴左翼吧?”
从中央突破卷击右翼,有可能把正红旗部分牛录堵住并加以围歼,黄石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个诱惑,但这耗时恐怕太长,而且……
黄石断然摇摇头:“不然,军多是步兵,不能给建奴重整旗鼓机会,贺游击,看见那正蓝旗大旗?去给本将取来。”
手下骑兵马匹和后金军战马样,都是二、三百公斤蒙古马而不是阿拉伯马那种六、七百公斤大块头,这样马匹上只能装几块轻甲,所以黄石不肯把骑兵投入突破作战。他希望骑兵追击能让后金军无法统指挥,也不能重新集结再战,毕竟骑兵号称“离合之兵”,比步兵战场机动力强太多。
“末将遵命。”贺定远交叉双臂,锵琅两声把自己两把腰刀都抽出来,带着马队就直向正蓝旗大旗哪里冲过去,整个马队二百骑兵都跟着贺定远起大喊:“杀莽古尔泰啊,杀莽古尔泰啊……”
视野中正蓝大旗不断后退,速度也越来越快,中央明军步兵已经打穿后金军战线,开始分开向两翼卷击,这正好也留出个通道让马队涌而过。
同样场面也发生在明军右翼,不过此地主角是当面正红旗,它大旗也正在不停地后退,中央将旗早已经退,此时再不走说不定就走不。
“右翼压上,不能让建奴全身而退。”
本来双方在这里打得有气无力,现在则骤然激烈起来,明军右翼战线上士兵纷纷呐喊着逼上去,而后金十余个牛录旗号起后移,虽然他们还企图缓缓而退,但随着阵型松动,基本弓箭掩护已经消失,明军迅速地冲过两军间距离,部署在右翼选锋营五百人以盾牌为掩护,头就撞上当面后金军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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