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慢熊又琢磨
半天，几乎把脑壳都挠破才出声：“这个意思是不会有错，但如何布置，这里面
利弊属下还没有搞清楚……还得慢慢地想。”
“那你就回去慢慢地想吧，只要孙阁部到长生岛以前想清楚就好，先去军议论，不要让其他人等太久。”
……
军议上讨论问题不是这个，而是有关后金军事部署新动向，李云睿指出后金军已经做出重大调整。据可靠情报，正红旗实力已经向盖州收缩，紧靠金州营寨已经被烧毁，而镶红旗也收缩到复州。
“张将军压力骤然减轻，辽民南逃旅顺大门再次敞开，但
长
孙承宗以帝师之尊出镇辽西已经两年，这个时候朝廷已经广宁惨败震撼中恢复过来，不再满足于固守山海关。就是都司府中积极份子也纷纷要求北上收复河西之地，比如袁崇焕就曾派骑兵巡阅广宁废城，并极力主张修筑塔山、锦州、杏山三城，以控制整条辽西走廊。
但孙承宗认定辽西明军并不具有和后金野战能力，所以后金虽然在广宁之战后放弃河西地区，孙承宗仍然严令辽西明军不得入河西
步。他坚持以山海关为防御底线，宁远为防御区中止线，至于锦州周边不过设立几个哨所用来侦察罢。
黄石盖州捷报送入北京后，内外交逼孙承宗就受到更大压力，他反常态地不要东江镇文书汇报，而是要亲自视察东江镇各部战备。孙承宗制定路线是先到山东登州检查东江镇粮库，然后乘船直达东江岛听取毛文龙整体报告，最后西返山海关途中他要分别在辽南广鹿、旅顺等地停船登岸，黄石长生岛将是孙承宗返回辽东督司府前最后站。
天启四年九月初三
“毛帅命令已经到达，”黄石在会议前找来赵慢熊，毛文龙命令有些模糊，他决定先和自己首席谋士确认下：“毛帅要们务必给孙阁部留下深深印象。”
“深深印象？”赵慢熊满腹狐疑地说道：“不是良好印象
？”
赵慢熊本来不识字，现在他虽然刻苦学习文化知识，但阅读能力还是很有限。而黄石不愿意外人解这些机密，所以就亲自把信读给赵慢熊听。毛文龙信里面含糊其辞，似乎是要东江各部自行筹划，但务必得让孙承宗觉得援助东江镇是很迫切要务。
黄石通读整篇密信，然后又挑些他认为重点给赵慢熊听。
赵慢熊听完后沉思会儿，把他从信件中理解到东西总结下：“毛帅意思是，朝廷今年又打算欠们军饷，所以要东江镇各部趁孙阁部视察机会，让朝廷感受到们困难，好歹给些物资。属下以为：毛帅意思看来是越苦越好，越穷越好，最好让孙阁部认为不给东西，们东江镇就濒临崩溃才好。”
黄石赞许地点点头：“是，所以说深深印象，而不是良好印象。你和看法完全致，看来们要好好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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