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远连忙躬身：“末将愚钝，敢请——大人明示。”
“金游击已经按照军法判罚过
，犯兵也监刑处理过，所以此案已经勾销。”黄石早打定主意——绝不能让士兵觉得
对有功
部下很刻薄，金求德这次放过人绝不能追究。
听起来是各拍五十大板，但包括赵慢熊在内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这样处置金求德和杨致远都不会心服，黄石这
做是为哪般？
黄石走下中位，站在营帐中央向着北京方向拜两拜：“余愚钝无
听到这话以后赵慢熊立刻如同被霜打茄子
样垂下头，哭丧着脸说道：“末将遵命。”
金求德看边神色黯然赵慢熊，出列说道：“大人，赵游击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末将敢情大人收回成命。”
黄石春风满面地冲着金求德笑道：“本将计议已定，金游击勉为其难。”
金求德按耐心中骄傲和喜悦，躬身道：“末将遵命。”
“不过，”黄石话锋转：“本将认为金游击凡事不能出于公心，所以不适合继续作军法官，该职务就交给杨游击吧。”
参谋部确实只是统帅个执行机构，完善并执行统帅战略、战役决心。黄石对赵慢熊想法表示赞赏，并问他还有什要说。
“忠君爱国天主教和内卫也有问题？”黄石脸色下子阴沉，这两个也是他变长生军为私家军重要工具：“有什问题？”
“洪安通对大人忠诚不够疯狂，而那个教会需要用大人狂热崇拜者和绝对可靠心腹来领导，至于大人组建那个内卫，好像是大人亲军耳目吧？”
“是。”黄石已经把内卫组建起来，如果说李云睿领导机构是较纯粹军事情报机关话，那内卫就是克格勃性质特务情报机关。
“小弟和大人关系太密切，容易恃宠而骄，这个不得不防，属下以为最好把他和洪安通调换个位置。”
“末将遵命。”不等愕然金求德反应过来，杨致远就跳出来应承。
帐中众人都心知肚明黄石所指何事，金求德单膝跪下：“末将愚钝，有负大人所托，惶恐惶恐。末将斗胆，敢情大人示下，那案子到底该怎判？”
黄石伸手虚托，柔声说道：“金游击请起。”等金求德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后，黄石才收回手臂问杨致远：“杨游击会如何处置此案？”
杨致远绷着嘴吸口长气，吐气开声：“末将以为当重提苦主和两个犯兵来问，务求让苦主有所得，犯兵有所偿。”
黄石摇头不语，显然是不同意这个处理意见。
“这个好办，但你位置给金求德，你干什？”
“属下什也不想干，就在大人身边慢慢想主意吧。”
这个也很好办，赵慢熊想当“不管部”部长那就满足他好。
……
“开始军议前，首先是人事变动，金游击协助制定军事计划，工作非常出色，本将深为满意，从即日起，赵游击停职，全部工作交割给金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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