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权利是争来,不是等来。大人不争也就算,居然还白送出去,难道大人不知道送出去容易,拿回来就难?”
“如果现在和孔有德下不同命令,你们听谁,还是孔有德?”黄石句话就把金求德问得语塞:“所以放出去权利又有多少呢?”
赵慢熊思考半天:“大人,时间或许没有什问题,但是潜移默化下去……”
“时间?到旅顺还能有多久?十天,十五天?”
“大人!”赵慢熊争辩起来:“就算这样,大人也是作为孔有德副官到旅顺,就要被他压上头,不复原来那种平起平坐
第二天,孔有德宣布,从今以后两军就统指挥,孔有德为正,黄石为副。行军打仗等问题由孔有德负责,安营扎寨这种后勤问题向黄石请示就可以,这样黄石匪帮和孔有德匪帮完成合流。
黄石第个命令就是全军都要修行军厕所。毫无疑问,黄石粪坑将军名号定会变得越发响亮。其他东西也迅速传入孔有德匪帮,比如小调。
整编以后,黄石篡改小调迅速流传,现在整天都能听到批人操着南腔北调唱《邻家姑娘》。在孔有德军中,这改版流行歌曲也最受欢迎,让黄石不禁联想起二战苏军喜爱喀秋莎和德军喜爱丽丽玛莲,看来军人枯燥生活让士兵们都喜欢这种略带忧伤、却情愫萌动曲调啊。
黄石要求有些出乎孔有德意料,在他看来黄石要求权利都是些费力不讨好工作,没有功劳也没有什好名声。虽然黄石要求和孔有德猜不太样,不过这本来就是没坏处事情,加上百骑兵面子,他还是痛快地答应。
交出这支骑兵军权对黄石来说是个有些痛苦决定,他完全相信孔有德不会随意撤换这支军队军官,但这些士兵心目中,黄石权威无疑会受到影响。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黄石明白这个决定不符合“宁为鸡头、不为牛尾”这个枭雄崛起公式。但他认为自己没有机会在短期内当上枭雄,所以支忠心耿耿部队暂时意义还不大。
就像赵慢熊说,黄石不仅仅关注现在,他更重视未来。孔有德六百手下和近三千辽民会有长远影响,作为带领他们逃离辽东副官会有很大好处,肯定比个百人队正官强十倍。再者,今天黄石主动放弃军权这件事情,未来也会有政治上收益,最近能看见就是在毛文龙那里。
如同孔有德料想样,后金大军进攻广宁确实导致后方非常空虚,辽东广阔大地本来也是地广人稀。路上孔有德不停地洗劫村落和小镇,依托流民为后勤支援孔有德匪帮效率本不低,有队精锐骑兵后更是大增,很多贬为包衣和农奴汉人也加入他们队伍。
黄石几个部下对黄石交出军权不是很理解,其中反应就激烈就是金求德。在黄石老部下次私下聚会中他大声说出自己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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