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前卒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望气之术,次次帮军队找到新猎物。马前卒望气之术在军中也是门学问,黄石虽然在现场观摩,但是也没有搞清楚马前卒全部技巧。
通过在傍晚时分望炊烟来找到村落好理解,但是怎通过炊烟来判断村落大小,大致布局和人口概数那就不是简单手艺。无论如何,黄石他们总能成功洗劫某个不幸小村落。
“不过总靠抢劫也不是事儿啊。”黄石军队伤病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慢,没有稳定根据地,伤病都跟着路颠簸。
“坚持,坚持,到旅顺就好。”黄石安慰自己说:“至少没有遇到大队敌军,很不错。”
黄石有自己套逻辑,紧跟着他又补充句:“更不能让他们自己去争。”
张再弟似懂非懂,随即展颜笑:“他们在大哥面前时候,都变得很奇怪。”
听张再弟描述,金求德在黄石背后不总是阴沉着脸,还会讲笑话。赵慢熊也会胡说八道,同样会说话不走脑子。
黄石若有所思地嗯声,金求德知道被欣赏是因为他狠、无情和冷酷;赵慢熊也知道黄石看重他沉稳和智谋;同样,贺宝刀和杨致远也因为他们特别魅力得到黄石垂青。
“所以他们都尽力在面前展示他们特点,这就叫揣摩上意吧?”黄石这样想着,“怪不得觉得他们每个人想法都能打动,因为他们在面前时候,都反映性格某个侧面,他们争论时候,实际就是思想几个分支在斗争。”
黄石部继续向旅顺前进,马匹不停地大量死亡。黄石部现在还有百数十人,但是他们四百五十匹马死得只剩下不到二百匹。仍然存活马也因为十几天没有草料而严重掉膘。
在二十世纪,支上百人小部队深入敌军腹地而不被歼灭是难以想象,但是幸好不是现代社会,这里没有铁路、公路,更没有电话、电报。在广阔辽东大地上,村落也很稀疏。
此时这里后金统治方式和明朝基本相同,就是在秋收时候下来征粮,日常时候仍然让村落长老进行自治。因此黄石他们最大敌人不是后金正规军,而是村落用来防备土匪自卫队。
由于完全没有熟悉地理人,黄石军队曾经天夜没有得到热水和温暖宿营地,农历二月在东北吹夜风并不是什浪漫事情,第二天黄石就发现自己又多两个病号。
多亏黄石现任亲兵队长很有本事,他是个响马出身死配军,姓马,由于他向号称要作黄石马前卒,所以大家渐渐都忘记他原本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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