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致远。”杨炉火念叨几遍,赞道:“男子汉大丈夫,确实应该纵横天下,笑傲四海,真是好名字啊。”
“属下谢大人赐名,从今往后,世上更没有杨炉火这个人。”杨致远长笑声,冲着黄石潇洒地躬:“属下和过去已然刀两断,更无丝毫牵挂,这条命如同杨致远这个名字样,都是大人所有。”
“好,好。”黄石扶起杨致远,强笑着说;“杨兄弟,陪你喝几杯,算是庆祝你新名字吧。”
“大人有令,属下自然从命。”
黄石叫亲兵去找些酒来,拉着杨致远到自己营中坐下,等酒时候黄石猛然想起事,连忙招呼亲兵:“去找赵慢熊和金求德来,说叫他们来喝酒。”
是瞎子,他看得出杨炉火和乖宝宝之间情丝缠绕。
“大人昨天问话时候,们三个都说要追随大人,自然要信守诺言。”
黄石静静看他半天,杨炉火脸色很平静,黄石缓缓地说:“你如果要走,绝不留你。”
“大人明鉴,在广宁大人说起她故事,个女子都为诺言不出卖,属下又岂能食言而肥,让她鄙夷辈子呢?属下对她真是很钦佩、很钦佩啊。”
杨炉火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就像是看到什美好景色:“属下本想到辽西,安顿下来以后再明媒正娶,再请大人主婚。现在既然无法安顿下来,自然也不敢耽误别人家姑娘,今天听说大人确定要出兵,属下就做媒把她嫁给个广宁旧相识,也是大人旧部。”
“不必。”杨致远出声阻止亲兵,对诧异黄石解释说:“他们都不在。”
虽然杨致远表情有点奇怪,但黄石也没有多想,随口问道:“是吗,他们哪里去?”
杨致远突然露出个古怪笑容,黄石前生今世都没有见过古怪笑容,“回大人,他们听墙根去。”
这笑着说出话中,蕴藏着怎样痛苦啊。瞬间,那种撕心扯肺疼黄石也感同身受,让他脸颊和指尖
黄石看着杨炉火自顾自地笑会儿,也不知道说什好,最后轻声问道:“不会太匆忙?”
“就是因为匆忙才要这干,属下那个旧相识是个忠厚好人,上面也没有公婆。但是属下还是要见到他们拜过天地、祖宗才能彻底放心,所以今天下午属下就把这件事情办。就在半个时辰前,还亲手——亲手把他们送进洞房。”
说道亲手两个字时候,杨炉火嘴角笑意扭曲起来,还下意识地举起右手在空中虚抓成拳。意识到自己失态以后,杨炉火掩饰性地干笑两声:“所以属下现在回头,她也已经是人妇。”
老朋友兼媒人不去喝喜酒,反倒在这里喂马。黄石实在想不出能说什,只好勉励几句废话。杨炉火也陪着说几句废话,突然说他想改个名字,还问黄石能不能帮他起个。
“致远,你觉得如何?”黄石沉吟会儿起个名字,跟着解释下这两个字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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