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心防守城门,不可离开。还有,立刻在城楼上升起巡抚大旗。”杨炉火领着六十人防守着退路,他那队另外半则跟着费立国杀进城去。
有巡抚旗帜,就可以吸引散兵,但是也可能会吸引来叛军主意,黄石又命令四十名旧部留下,和杨炉火起保护巡抚大旗。黄石让杨炉火每整顿好十名散兵,就从自己旧部中任命个果长,带去城中增援。既然已经发展成混战,那就拼人头吧,不在乎什素质和纪律。
安排已定,黄石马鞭向城内指:
“儿郎们,进城。”
这个猪头可能认为这是骗他回去计谋。被不明不白地杀岂不冤枉。
黄石相信只有表现出压倒性实力后,他话王化贞才肯认真听,诚意也才能被相信。跨上战马黄石立刻大喊道:“弟兄们,巡抚大人有令,斩杀孙得功,赏银千两,世袭百户!”
黄石虽然讨这个赏格,但是在他和费立国原计划里,是不会有人拿到孙得功首级。虽然他们两个人很想宰孙得功灭口,但昨天他们俩做具体计划时候,发现如果不想让孙得功逃走话,就必须分散兵力拿下全部四个城门。
他们兵力本来就比孙得功少,而且可能更不可靠,所以分散兵力怎看都不像是好主意。如果四个城门都派士兵防守,那手中兵力就会变得单薄。旦争夺城市战斗失败,那倒成画虎不成凡类犬。此外,广宁可是大城,四个城门都有瓮城,虽然叛军也没有几个兵力,但毕竟有万。
黄石和费立国部队打顺风仗可以,攻坚不下,他们就很怀疑士兵能不能维持士气。再者,如果孙得功决心突围,他可以集中起几百人,每个城门黄石他们扔几十、上百个士兵也未必能堵住他,真逼得孙得功狗急跳墙,也未必是好事。
所以黄石提出虚张声势策略,就是把部队凝成个拳头,扫荡小股敌军,先到几个衙门和各处友军会合,不断壮大自己,把孙得功吓跑完事。黄石觉得只要孙得功跑,收复广宁就成功,所以他进北门瓮城时候心情是很轻松。
但他立刻被吓大跳。厮杀声从城中飘来,在瓮城里就可以看到浓烟和火光,甚至还有沉闷炮声。瓮城上留守士兵大多站在内侧城墙向城里张望,看他们表现似乎不是很乐观。
“大人。”城墙上杨炉火认出他,城墙上几十个士兵纷纷向他行礼。经过今天早上打扫战场,黄石部下各个装备精良,每个士兵头上戴多是红缨铁盔而不是斗笠,不少人披着鳞甲,最起码也有护心镜。
“免礼。”黄石着急地抬头问城楼上杨炉火:“战况如何?”
城楼最高处杨炉火大声报告:“费大人领着主力在武库附近,攻势似乎受阻,具体情况看不清。城内各处都有战斗,非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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