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这场大败,说王化贞也绝对不会信,只是白白丢条命而已。”这个理由被黄石用来抚平自己负罪感——对即将到来惨败不作为负罪感。
黄石苦心思索良久,觉得孙得功在广宁发动叛乱时候才是最脆弱时候。那个时候他公然扔下伪装,旗帜鲜明地投靠到后金方去,这样黄石就不用担心被反咬口。
此外,孙得功如千人需要制服广宁知府高邦佐部队;辽东巡抚近卫士兵;还需要控制广宁万五千守军和各个城门,这样兵力无疑会很分散。
作为孙得功心腹,黄石有把握突袭孙得功得手。他再次地翻看自己年审记录,上面用英文赫然写着大炮数目和火药存量。
黄石抚摸着记录,就像是抚摸着那些大炮本身样:“接下来就要看你们。”
敢贪天功,但愿从征将士厚加赏赉,辽民赐复十年,海内除去加饷,而臣归老山林,于愿足矣!即有不称,亦必杀伤相当,敌不复振,保不为河西忧也。稍需时日,经臣以三路蹙之,歼敌必矣。臣又愿与经臣约,怒蛙可式,无摧战士之气;劳薪可念,无灰任事之心。但过河之后,将士有不能破敌逃归者,尽杀之,其军前机宜,许臣便宜从事。若切指挥必待报而后行,则无幸矣。如以臣言为不可,乞罢臣而专责经臣,庶得意恢复,不至为臣所挠乱也。”
黄石轻声念完这激昂文字,叹口气。后金此时满族人口尚不到二十万,丁口不过六万,努尔哈赤涸泽而渔,满族战兵也超不过三、四万之数。王化贞做打算居然是“杀伤相当”!
不过真能做到这点话,广宁镇六万本部军马,加上河防军和地方驻军共计十三万大军,王化贞怎也能耗尽后金人力资源。可惜广宁军本部六万大军,在黄石原本历史上,几乎没有造成后金损失。
王化贞苦心积虑想反攻,想收复辽东,想平息叛乱,但是这场惨败不但会夺去他生命,更会把他和他主战见解钉死在历史耻辱柱上。
天启二年正月十六日,努尔哈赤大军从辽阳出发,向海州进发。广宁哨探立刻飞马报告辽东巡抚行在。
“对付不皇太极,难道还收拾不孙得功?”自打吃皇太极迎面棒,黄石本已经收起古人很容易对付想法。
但是他现在看到计划切顺利,自己深得信任又掌握队精兵,黄石又有些飘飘然起来:“收拾孙得功
“建奴计有战兵两万,汉军战兵万,后勤和劳役人员四万,共计七万左右。”
黄石简要向三个代把总宣读塘报军情,严肃地下达命令:“立刻分头准备,动员全体士兵。”
“是,大人。”
黄石从皇太极那里搜刮银钱早就都扔给武库保管人员,年审贿银也是随到随花,统统换成装备。
“养兵千日,用兵时啊。”黄石养兵并不是为这场大战准备,这二百人唯目就是火并孙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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