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青霉素过敏那位病人。他家属……怎样?”
沈识檐握着筷子手顿顿,不发言地看着对面人。他看到老主任有些不自在地夹个饺子,滚满身醋,却还在接着在醋里来回晃着。老主任轻咳声,似是在提醒什,可沈识檐始终紧紧抿着唇。
“那个孩子,其实是家个亲戚。”老院长抬着眼皮看他眼,面上有些尴尬和难为情,“知道这事儿以后,不知道骂他多少回,他也跟哭过好多次。小沈,知道今天不该来说这些话,但是他爸妈求着非让来找找你,问能不能跟他家家属说说,私下里和解这事,赔多少钱他们都愿意。”
沈识檐盘里还剩口米饭,他下下地戳着米饭粒,忽然就想到那天孟新堂背着他,他枕在他肩膀上,侧脸颊触到是他肩头温热,另侧脸颊触到,却是冰冷夜风。那种温度和情感反差太大,让他印象深刻,也格外动容。
沉默很久之后,沈识檐才抬起头。
“院长,记得有人说过,医生错误会随着死亡被埋进地下,只要别人不知道是你错,你就还是个救许多人好医生。”他偏头,扯扯嘴角,“这话真特别可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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