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说,孟新堂很快缠好个,细心地问他:“胶带松紧可以吗?”
沈识檐将手指抵在另只手手心试试:“可以再紧些。”
孟新堂点点头,说懂。
在做这切时候孟新堂很认真,丝不苟。沈识檐直注视着他微低着脸,孟新堂没抬头,却在为他缠到食指时笑问:“怎直看着?”
两个人就站在屋门口,从灯笼中飘出红色灯光笼在孟新堂身上,无端添温柔与缠绵。指甲上贴胶带是重复使用,边沿有个小角粘力已经很弱,翘起来。孟新堂将几根手指搭上沈识檐食指,轻轻捏着,抚平它。
“那起来去睡觉吧。”
沈识檐起身,却没往卧室走,他说着“还早”,踱到门口。
那盏红灯笼就挂在门檐上,沈识檐抬手碰碰:“老顾做灯笼真好看。”
再往前走,两个人并肩站到院子里。今天月光是真亮,这站着,竟然能将院里切看得清楚,海棠花被洒上真月光,沈识檐眯眯眼,忽然就着说:“给你弹首曲子吧。”
“好啊。”孟新堂立刻回答。
方哀魂。
“那为什要研制武器?”这是沈识檐直以来都想问问题。他有些想不明白,这样平和个人,怎会义无反顾地走上这样特殊科研道路。
孟新堂垂眸,转转手中酒杯。
“你知道1999年,发生次使馆被炸事件吗?”
沈识檐稍作回忆,大致有个印象。美方说是误炸。
沈识檐心头微动,阖手,就这样握住孟新堂几根手指。
孟新堂怔住,这才抬眼看他。
“觉得你很好看。”
沈识檐笑得醉人,话也甜得像今晚豆沙月饼。孟新堂回手,反握住他。
沈识檐今天弹是《月儿高》,
沈识檐回屋,拎琴出来。他刚刚从琴袋里取出指甲,却被孟新堂接过去。
“来。”
沈识檐愣瞬,朝他伸出手。
“这个要怎戴?”
“大拇指左边边沿抵着指甲缝,其他手指戴正就可以。”说着,他将孟新堂比在他小指上指甲往后推推,“不用留太多,这样就可以。”
“那次事件发生以后,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父母。对于武器研制来说,这是个很关键事件,因为它是屈辱,也是警醒。是个绝对反战主义者,但后来逐渐明白,在野心与欲望世界里,有牵制,才有和平。”
谈话到这里告段落,沈识檐却还在回味。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喝红酒又有些上头,沈识檐脑海中文字变得越来越少,渐渐,孟新堂刚刚说那些话都寻不见踪影,轻飘飘地,就只剩下三个字,赚到。
孟新堂已经将餐桌收拾完,要洗碗盘也都已经洗干净。他回到前厅,俯下身,晃晃趴在桌子上沈识檐。沈识檐先睁左眼,右眼才缓缓跟着打开。
“又喝多吗?”孟新堂带着笑意问。
“怎会,”沈识檐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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