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来吧。”
“那什时候来?”
沈识檐心说哪知道。
俩人面面相觑,老顾见他不说话,催他:“问你呢啊。”
“这哪儿知道。”
蔫,心想得,有口总比口都没有强。
“口就口,分成三口喝。”
老顾举起酒瓶要喝大口,屋子那边忽然传来声喝:“老顾!你又偷喝酒是不是!”
这呵斥把门口俩人都吓跳,沈识檐个激灵,眼看着老顾吓得把刚进口酒都咳出来,自己都跟着心疼。
老顾被呛着,咳得厉害,沈识檐赶紧给他拍着后背。就这样,老顾都没忘把手里还剩那点点酒递到沈识檐手里,免得咳着咳着把这点也抖没。
这是大实话,沈识檐回家,蹲在院子里还想,昨天平鱼和虾仁还真都挺好吃,酒也香,人也醉,就是爱情这个东西吧,忒金贵,也忒磨人。
他没忍住,从屋里翻包不知道已经打开多久烟,叼在嘴里都没滋味,跟叼着捆枯草似。
等好点,小老头看着地上湿印子不停地“哎哎哎”。
“这就喝半口……”
沈识檐特别不厚道地攥着俩小酒瓶笑,最后看着那张褶子更多脸,有点不忍心,便说:“下次再给你留。”
老顾为这口酒盼晚上,失落心情不是沈识檐这句虚虚口头承诺能弥补。
“你那朋友,什时候还来,下礼拜来不来?”他追问。哪天来,总得给他个盼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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