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躺在床上，
台老旧
空调挂在身后墙上，冷风相当强力，只是噪声很大，时睡不着。后悔没把常用素描
“也是，你是画画，是属于另边。”她说，“画家和模特，有时候就像猎手与猎物关系。有时候，打猎是为
吃饱肚子，有时候，完全是为找刺激。喜欢老老实实画画人，可是有些家伙，画画不过是个幌子。”
她所说“另边”，没有完全弄懂。究竟算是“哪边”呢？如果拿起画笔，是不是就算进入她世界？
前所未有地，想要坐下来画画。艾琳带着走遍校园，名校也不过如此，设计平庸方块大楼，喷头都坏掉喷泉，粗糙雕像，结结巴巴线条给人种胡乱拼凑感觉。学生好找工作就算是好大学？当然，大学好坏轮不到这个专科生来评判。
家小卖部门口摆着几套塑料桌椅，她走过去买两杯冰奶茶，让起坐下，使得聊天气氛更浓，但话题仍然由她掌握，只是听众。
“他不喜欢去当美术模特，”艾琳说，“不过更大原因是他遇到别人。不喜欢光着身子给别人看，不过是个借口罢。”
脸上就完。”
她笑起来，好像说个好玩笑话，接着她邀请在校园里走走，这个时候，学校里各处人还很多。们来到操场边上，篮球场上灯光通明，她停下来站着看会儿，对说：“你看见那个高个子男生吗？刚刚扣篮那个？”
点点头。
“那个是男朋友，前男友，上个月分手。”话题下子深入到私人生活里，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她说，们走在条树荫浓重路上，“他不喜欢去打工，打那样工。其实没什
，但他就是接受不。”
忽然明白过来，她失恋，需要找人倾诉，至于那个人是谁根本不重要，而想把话题拉回这边。奶茶很甜，口气喝完半。
“这说，你认识很多画家？”
“第，他们不是画家，大部分只是学生。至少得开过个展，才能算是摸着画家门槛。”她说，“第二，们和他们，只不过知道个名字，算不上真正认识。不过是画室里工具罢，对还好，如果是上大课，十几个人对着你画。你想认识他们吗？”
“想找间画室，”突兀地说，“不知道能不能托你帮忙？”
“这个啊，”她笑，喝完塑料杯里奶茶，吸管发出呼噜噜响声，“这个忙还能帮得上。”
设身处地地替她男朋友想想，似乎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那个，赚钱很多吗？”
“不算多，不过挺有意思。干这行，女生比男生更放得开。有种心理学理论，说女人更愿意展示肉体，因为肉体美值得自豪。男人就不这想啦，都很勉强。”
她看看：“唔，你看着还挺不错，想赚外快吗？”
摇摇头，那情景光想想就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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