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说,“保持微笑。”有点后悔这跟他说。他那表情就像北门挂着示众那些头颅样,而且是那种晾个星期人头。“你是要……”
“嘘。”
们从后面楼梯出来,进南院,穿过回廊到新院,再左转。他办公室在底楼,这也显示他地位。门没关,可能说明他对同事极度信任,或是他粗心大意。关上门,拴上门闩。
“看到你似乎并不高兴。”说。
“你到这儿来真是疯。”劳迪卡斯说,“要是他们在这儿抓到你,事业就全完。亲王人已经来过,问各种问题。”
为,这里任何可能认出人都知道在科利斯。之前在马槽里洗把脸,在理发店刮胡子,还聪明地穿着件毫不起眼长袍,那是从镇子另端某根晾衣绳上摘来。问问门房,这会儿在哪儿能找到劳迪卡斯教授。很简单,他们说,他这会儿在旧图书馆。点头致谢,这是外省来受尊敬访问学者都会做举动。不过做得有点儿生硬,因为斧头木柄戳到大腿内侧。
学院旧图书馆很大。你要是把这里烧成平地,然后犁遍,种下去谷子能养活个村子。哲学区占整个二楼(要沿着道紧凑螺旋石梯上去,真是让头晕目眩)。找好会儿才找到劳迪卡斯,但二十码外就认出他。他已经谢顶(他十九岁时候头发就不浓密),成“地中海”,但脸没什变化。这真是不幸:看上去就像有人把原来那张脸铲下来,缝到个秃头上,头下面连着更老更肥躯体。
他站在那里,弯腰瞅着本书。实在按捺不住。悄悄地走到他身后,在他左肩旁叫声:“你好,劳迪卡斯。”
这不是个明智举动。差点儿让他心脏病发作。他竟吓得跳英尺高,嘴里还尖叫着,听上去简直像农贸市场上六只猪齐嘶叫。接着,他看着,张大着嘴,嘴唇动动,却没吐出半个字来。
“跟来。”说。
这情况还真没预料到,本该预料到。“嗯,没事,”说,“显然你跟他们说你完全不知道情况,而他们也相信你。他们没理由再来找你。现在,听说。需要你帮助。”
他看上去很忧伤,“什……”
给他解释。他盯着,仿
对于有人,只要你用正确语气对他们说话,他们就会本能地听从你。他偏过头不看,然后说:“你在这里做什?你不知道……”
“不在这儿。”笑着说,仿佛们在回顾什愉悦往事,“现在在科利斯。”
“你不能留在这儿。”他眼睛凸出来,仿佛拿绳子勒紧他脖子似,“要是他们发现你在这儿……”
“别担心,”说,“你可以很快很轻松地摆脱。你办公室在哪儿?”
“新院。”他回答道,然后马上意识到不应该告诉,“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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