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角度思考，以
百年、千年、五千年以后得到更大更好成果为目标。在此期间，在这五千年期间，它们宏大计划会顺利进行……城市，乃至文明，会兴盛和衰落。尘埃、野草和沙子会覆盖
们所有人，所有成就，只有普罗帕斯大师除外，他作品会在次次转译过程中幸存下来，而们骨头却将长眠在潮湿泥土之下，遭受遗忘，直到犁头将它们挖出，而们字母表会成为学者们穷极生都无法破解谜团。但那个宏大计划尚未完成，锤子尚未敲下，而缠在可怜、愚蠢又短命人类脚踝上那只绳圈也尚未收紧；等到它收紧那刻，还有谁他妈能把这两件事因果联系起来？
但可以阻止计划。而们必须付出代价将是尚茨普洛斯帕生命和作品。问你，你会怎
做？
他又会怎做？
（这辈子见过很多人，但对来说，只有个他）。为什要问自己这样问题？和他结识
辈子，所以知道（除其他那些事以外）他并不特别聪明，当然更不是像普洛斯帕大师这样绝顶天才。但熟悉他：解他那些更出色品质。
噢，它们肯定是有优点。有这种古怪却广为人知传说：只有英雄才有优点，而英雄所拥有品质都是好；根据定义，坏人就只有缺点。胡说八道。
想想看吧。想象成为名成功、甚至是有能力罪犯所需要品质。你需要勇气：爬进陌生人房子，不知道平面图，又十分清楚家庭主人几乎肯定配备武器、大型犬、强壮又积极仆人——你真想这做吗？为什？麻袋小巧便携艺术品，多半可以换到十个格罗申铜币。除此之外，还要加上冷静而从容头脑、聪明才智、稳健手法、细腻格调、快速且有条理地工作能力。而那只是个穷街陋巷里卑劣窃贼。拿历史上那些真正可怕和邪恶人——那些以某种扭曲理想为名义屠杀国人民人——来举例吧。他们不可避免地拥有信仰（信仰能够创造奇迹，如果没有信仰，努力就只是徒劳）和希望、忠诚、以理想为名义自牺牲，以及你能想到几乎所有高贵而光荣品质，除没能站在正确方这种小问题……
（年纪越大，就越坚信这些只是某种流行而已，就像帽子边缘样式，或是贵妇们袖子装饰。如果你不相信，只要想想道德观念在你生中改变多少，然后读点历史，再扪心自问：你真认为这些变化是永久性吗？）
所以：他有更加出色品质。他本能地知道哪些事值得为之承受痛苦，哪些不值得。他知道何时该迅速而优雅地离开，何时又该继续逗留，等着被人连根拔起。在判断这场游戏是否得不偿失时候，他比见过任何人都要老练。
显然，这种事你没法告诉别人。不能告诉你父母，你朋友，你亲爱叔叔或是你最喜欢阿姨：可以看到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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