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以为你会很高兴回来看球。”迈克尔面无表情说。
“你别搞错,迈克尔。希望你来看球,但前提可不是你失去工作,欺骗你妻子。你知道为什除寄球票,什都不说,也不打电话劝你来看球吗?就是怕这天。”他指着迈克尔,“只是场球而已。”
“只是场球而已?”迈克尔反问道。“看搞错人是你,托尼。这可是欧洲冠军杯决赛!”他提高音量。“上次看到森林队闯入冠军杯决赛是1980年五月,现在已经是2007年!对来说是二十七年才来次比赛。工作没可以再找,这样机会如果放过,怕会再等上二十七年……还有几个二十七年,托尼?”
看着迈克尔头顶上白发,唐恩不吭声。
“菲奥娜那边,会去解释。当然不会放弃家庭,这就不用你操心。你干嘛总惦记着人家妻子,托尼?”
唐恩转过身看着迈克尔:“这次为什回来?只是为看看你儿子?”
“出差。”迈克尔回答道。
唐恩吹声口哨,“真是个大忙人。来英国诺丁汉出差?”
“不。”迈克尔摇头,“去雅典出差。”
唐恩愣下,看着迈克尔伸手从西装里面掏出枚红色信封。他很熟悉那信封,因为那是他亲自寄给迈克尔,装着球票俱乐部信封。
,但是见到他这样子,不知道为什,张嘴就是刻薄话,止都止不住,就好像内心深处确实就是这打算样,有什情绪在喷涌,如果不发泄下他就很难受。
“没当面揍你拳就是好,迈克尔。”唐恩说完,从迈克尔·伯纳德身边绕过去,将手中花束放在加文墓碑前。
伯纳德转身看见他又从衣服口袋中掏出张纸——那是球票。
唐恩另外只手拿出打火机,在墓碑前将这张球票点燃。
火光中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火舌将要舔到唐恩手指,他才将球票扔下,还未落地,那张票就在火焰中被烧成灰烬。接着阵林间风吹来,把这堆灰烬吹散到空中。
唐恩给迈克尔胸口拳,“你这个不识好歹蠢货
迈克尔从信封中掏出张球票。
“辞职,就为看场球。”
“你疯!”唐恩大叫起来。“你妻子呢?她会同意吗?”
“菲奥娜当然不会同意,但是她会同意出差。”
“你骗她?”唐恩抱着头,“你完蛋,你新生活完蛋。”
“你每收到次球票,就会来这里送加文次。烧掉——这是送给他方式。”唐恩背对着迈克尔说。“你收到几次?”
“三次。”
“烧三次。第次六张,第二次两张,第三次……就是这张。你瞧,你有个全新生活,也新结交许多可以把球票送出去朋友,们都发生变化。”他摊开手,“但加文这张,定会留给他。”
“谢谢。”
两人之间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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