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你
。”
“为
什
？”
“文身。”他咧嘴而笑，“直到你坐进那张椅子，
直都不相信你真会文身。”
好玩。”
“很好玩。很讨厌。”
“内森会喜欢这个。噢，好啦，别这样。并没有在毁坏完美身体，不是吗？”
把威尔衬衣掖好，转过身，发动车子。不知道该说什，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他是在反思自己生活状态，还是以另种方式表示对自己身体蔑视？
“嘿，克拉克，帮个忙，”正要把车开走，他说，“手伸进背包里。有拉链口袋。”
看向后视镜，又刹好车。探过前座，把手放进包里，依据他指示翻找着。
“你要止痛药？”离他脸只有几英寸。从医院回到家后，现在他脸色比任何时候都更有光彩。“有些，在——”
“不是，继续找。”
抽出张钞票，坐回来。这是张折起来10英镑。
“给你。应急10英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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