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聚精会神地听完这离奇故事。客人情绪很激动,讲得断断续续。福尔摩斯只手托着下巴,默默地坐在那里陷入沉思。
“请告诉,”他终于说道,“你在窗户中看到是张男人脸吗?”
“每次看到它,距离都比较远,所以不能肯定。”
“但这张脸给你印象好像很不好。”
“那张脸颜色很不自然,而且面貌呆板得很。走近,它就不见。”
两点四十火车。进门,女仆就慌里慌张地跑进厅堂。
“‘太太呢?’问。
“‘想她出去散步。’她答道。
“马上有怀疑,就赶紧跑上楼,想看看她是否真不在家里。上楼后不经意地往窗外望眼,看到刚才和说话女仆正越过田野向农舍方向跑去。立刻就清楚这是怎回事。妻子又去那里,并且早就嘱咐好女仆,回来,就赶紧去叫她。气得发抖,跑下楼来,朝那里跑去,想把事情彻底给解决。妻子和女仆沿小路往回赶,但没停下来和她们说话。这农舍里有个秘密,给生活蒙上层黑影。发誓,不管怎样,非得把这个秘密弄个水落石出不可。走到房前,门都没敲就转动门钮冲进去。
“楼下片寂静,只有厨房里炉灶上水壶咝咝作响,只大黑猫盘卧在篮子里,但没有那个丑女踪影。跑到另间屋,也样空无人。接着又跑到楼上,楼上房间也空空。整个屋子里个人也没有。屋里家具和墙上装饰画都很普通、粗俗,只有从窗户中看到怪脸那个房间布置得舒适而讲究。当看到那个房间壁炉台上放着张妻子全身相片时,全部疑团化作强烈而痛苦火焰。那张相片还是三个月前要她拍。
“你妻子向你要百镑到现在有多长时间?”
“在那里呆会儿,确信屋里根本没人后才离开。心里有种从未有过沉重。到家门口时,妻子在前厅等,但又是伤心又是恼怒,不想和她说话。从她身旁走过,径直进书房,正要把门关上时,她冲进来。
“‘杰克,很抱歉违背自己承诺,’她说,‘但你如果知道事情真相,你定会原谅。’
“‘好吧,那你就把事情真相告诉吧。’说。
“‘不能,杰克,不能。’她叫道。
“‘你要是不告诉那个农舍里住是谁,你送给相片那个人又是谁,们之间就没有信任可言。’说完,撇下她就走。这是昨天事,福尔摩斯先生,从那时起就再也没见过她。关于这件怪事,就这样。这是们之间第次有矛盾,现在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今天早晨突然想起你,或许你能给指点,就急急忙忙赶来找你。如果你觉得哪点没有说清楚,请你问好。不过,请尽快告诉该怎办,因为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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