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华生,你真是太机灵!”朋友低声说,“也看出这点,所以昨天特地往达特门发封电报求证此事。小马倌出去时把门锁上,那扇小窗户人也不可能钻进去。”
“瑞克等另外两个小马倌回来后,便立刻派人送信给驯马师,详细述说发生事情。斯德瑞格听到这件事后,虽不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却显得很紧张,这件事搞得他心绪不定,以至于那天深夜点左右,斯德瑞格夫人醒来后发现丈夫正在穿衣服。斯德瑞格对老婆说他对那几匹马放心不下,想去马厩瞧瞧,看看是否和往常样,要不他会睡不着觉。斯德瑞格夫人听到雨点打在窗户上滴答声,便劝说丈夫不要出去,可是他没听他老婆话,穿上雨衣就出门
会人。那人穿件灰呢衣服,头戴顶呢帽,脚蹬双带绑腿高筒靴,手里握着根沉重圆头手杖。她发觉那人面容苍白,神情紧张,年纪在三十多岁。
“‘请问,这是在什地方?’他问,‘要是没有你这盏灯,真就要露宿荒野。’
“女仆对他说:‘你已走到金斯彼安马厩旁。’
“‘是吗,太好!’他叫道,‘听说有个小马倌每天晚上都睡在马厩里,这饭不是送给他吧,想你不会骄傲到连买件新衣服钱都不想赚吧?’这人从口袋里拿出张字条,说,‘麻烦你将这字条交给那个孩子,那你就能得到买件新上衣钱!’
“女仆对他那种本正经表情,觉得很害怕,她急忙从他身边跑过去,直奔马厩窗下,平时她总是把饭从窗口递进去。窗口早就打开,瑞克坐在小桌旁等着。伊丽诺丝刚要把碰见那男人事告诉瑞克,那个陌生人又走过来。
“‘先生,晚上好!’那人从窗外向里探着身子说,‘和你谈谈好吗?这很有必要。’女仆在回忆这句话时,肯定地说那个陌生人手里攥着那张她曾见过字条。
“‘你是谁?到这儿要干什?’小马倌提高嗓门问。
“‘若是你同意话,那你口袋里会多出些东西,’陌生人说,‘清楚你们这儿有两匹马参加维塞克兹杯锦标赛,匹是银色白额马,另匹是叫培尔德马。你告诉点儿确切消息,这对你没有什损害。有传闻说在这次比赛中,培尔德会在五弗隆比赛中超过银色马百码距离,你们自己都把赌注押到培尔德身上,这是真吗?’
“‘这说,原来你是个该死马探子!’小马倌喊道,‘现在你就会明白,在金斯彼安们是怎样对付这些坏蛋!’他说着走过去把狗放出来。女仆转身往家里跑,她边跑边回头看。她瞧见那个陌生人还站在那里向窗子里看。可是当那个小马倌领着猎狗走出时,陌生人却走开,他带着猎狗在四周寻找,那个陌生男人踪影皆无。”
“等会儿,”插句,“那个小马倌带狗出去搜寻时,把门锁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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