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不是坏人,”那人终于又说话,“你们可以上来,刚才实在是太无礼,请原谅。”
他边说边把楼上汽灯点亮。个长相奇怪人站在灯光下,从他表情和说话声音看上去,他神经确实很紧张。他很胖,而且以前比现在还要胖很多,因为他脸颊就像猎犬双颊般,耷拉着两只松弛肉袋。他脸色苍白,因为激动,他那稀稀土黄色头发竖起来。他手上拿着把手枪,见们上来,他赶紧把手枪塞进口袋。
“晚上好,福尔摩斯先生。”他说,“很感谢你能来这儿。现在很需要得到你指教。想特里维利医生把有人非法闯入过房间事告诉你,是吗?”
“是。”福尔摩斯说,“布莱尔斯先生,你知道那两个人是什来历吗?他们为什要骚扰你?”
“唉,”这位长住在特里维利医生这里住院病人不安地说,“这谁知道呢?
个脚印指给看。
“‘难道这是脚印吗?’他喊道。
“地上脚印要比他大得多,而且显然是不久前才留下来。你知道,今天中午下过场大雨,而前来就诊就那父子俩。因此,肯定是那位要求在候诊室里等候那个年轻人出于某种尚不明白原因,趁忙着给老人诊断时,闯进布莱尔斯房间。尽管房里东西没丢失也没动过,但这些足迹足以证明定有人进来过。
“虽然这事确实让人恼火,但布莱尔斯先生表现出来激动不安却有点异乎寻常。他竟然坐在扶手椅上不停地叫嚷,没法让他平静下来。不过,来找你,是他主意,也觉得该请你帮忙,于是就来。这件事虽然没他估计得那严重,但里头肯定有什名堂。如果你能和坐马车去趟,即使不敢指望你把这古怪事给弄清楚,但至少可以让他平静下来。”
福尔摩斯全神贯注地听着这长长叙述,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很有兴趣。尽管他脸仍然是毫无表情,但他双眼却眯得只剩条缝。从他烟斗袅袅上升烟雾随着这位医生故事中离奇情节发展而变得越来越浓。来拜访们客人刚结束他叙述,福尔摩斯就二话不说地站起来,他把帽子递给,又从桌上抓起他自己帽子,跟着特里维利医生向门口走去。不到刻钟,们便来到布鲁克大街这位医生寓所前。个小个子听差把们领进门,然后们便踏上宽阔铺着地毯楼梯。
可就在这时,楼上灯突然灭,们不得不停住脚步,个尖细、颤抖声音从黑暗中传过来。
“站住!警告你们,手上有枪,你们要胆敢再往前走步,就别怪不客气!”
“布莱尔斯先生,你这样真是太无礼。”特里维利医生高声说。
“哦,原来是你呀,医生,”楼上人松口气,“可另外两位先生是好人吗?”
感觉他正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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