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发现领带呢?他对这条领带又怎样解释呢?”
“他没否认领带是他,不过他又补充说领带早就丢失。但有个新线索足以证明是他从马厩中把马给牵出来。”
福尔摩斯仔细地听着。
“们寻找不少地方,发现曾有伙吉普赛人在星期夜晚来过现场,并在第二天早上离开。们可以假设辛普森和吉普赛人是同伙,辛普森在被追赶时把马交给吉普赛人,银色马现在应当还在吉普赛人手中。”
“很有可能是这样。”
若是你同意话,们可以在天黑之前去现场看看,在路上再对你说说。”
过几分钟,们坐在舒适马车上赶往目地。边瞧着马车轻快地穿过古老德文郡街道,边听着两位侦探交谈。警长格瑞戈里路上滔滔不绝地介绍本案情况和对此案分析。福尔摩斯偶尔地插问两句。对他俩交谈很感兴趣,警长把他意见系统地说出来,这和福尔摩斯在火车上所预料差不多。罗尔斯上校抱臂向后倚靠着,帽子斜拉到双眼上,言不发。
“现在种种依据都证实菲茨罗伊尔·辛普森就是凶手,”警长说,“个人也这认为,但觉得就目前情况来说,证据还不够充足,不能完全认定凶手就是辛普森。若是情况发生新变化,很有可能以前推论都要推翻。”
“斯德瑞格刀伤又怎说呢?”
“们认为他是在倒下时自己划伤。”
“们正在整个荒原上搜寻那伙吉普赛人,查遍小镇四周十英里范围内每间马厩。”
“据说,附近不远有家驯马厩,是这样吗?”
“对,们不能忽视这点,因为那里特
“朋友华生也是这推测。们在火车上也谈到这种情况,这样话对辛普森更为不利。”
“那当然,辛普森平时对那匹失踪名马很关注,那晚有人见他到过马厩,他又有根沉重适合做凶器手杖,他领带也在被害人手里。想,们完全可以提出诉讼。”
福尔摩斯听这些,摇摇头。
“个聪明律师很容易就可以把它驳倒,”福尔摩斯说道,“他为什要偷走那匹马呢?假如他想杀害它,怎不可以在马厩下手呢?在他身上发现复制钥匙吗?他麻醉剂又是从哪里弄?另外,作为个外地人,他又能把马藏哪里呢?还有,他要女仆转交那张字条,又怎解释呢?”福尔摩斯接连提出许多问题,而且个个都击中要害。
“福尔摩斯先生,你所疑惑那些问题其实不像你所想象那难。首先,他并不是个陌生人,他每年都要到这个地方小住段时间,名马,可能藏在荒野中某个坑穴里或废弃矿井中;至于那把另配钥匙,目已经达到,他随便可以扔在哪个地方;麻醉剂可以从伦敦带来;那张字条是张十英镑钞票,他钱包中确实有这张十英镑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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