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凛:“深藏不露?秋兄说话怎夹枪带棍,让人听得糊涂?”
“林兄请看。”秋轩举起左手,向示意,白皙干燥掌心,隐隐烙刻着道,淡黄色疤痕。疤痕歪歪扭扭,又短又细,形似虫体。
“咦?”神识内螭惊讶地嚷道,“这不是见风虫吗?坏,这小子早知道你在扮猪吃老虎!”
“此虫得自灵宝天,名曰见风。”秋轩对着掌心轻轻吹口气,疤痕忽然扭动起来,上半身慢慢拱出肌肤,化作条怪虫。虫脸虽小,但五官分明,表情与人无异。秋轩将掌心正面朝对,怪虫满脸堆笑,竟然露出讨好表情,躯体对频频点动,似在做磕头动作。
“见风虫是种能够辨认法力高下灵虫。遇上法力低弱人、妖,它怒目凶颜,嚣张倨傲;遇上高手,它和颜悦色,谄媚逢迎。”秋轩侃侃而谈,“当初秋某以它探测美髯公、丹石公,见风虫仅仅露出笑脸,而林兄却能令它俯首磕拜,可见林兄法力高深莫测,还在等之上。因此在怡春楼时,秋某便猜出林兄修为。试问这样高手,怎会是个默默无闻粗鲁莽夫?林兄在怡春楼如此做作,分明想掩人耳目,别有所图。”
非好色之徒,为何要对施咒?”
“应该和你第十根蝎尾有些关系。”宽慰她几句,心中暗忖,将来与吉祥天合作狙杀楚度时,大可动些手脚,令双方同归于尽,解决掉天刑这个大麻烦。
反正大家都是利益关系,翻脸也毫无愧疚,何况旦坐上魔主之位,势必会成为吉祥天威胁。
虽然心怀怨怼,但鸠丹媚明白现在们和吉祥天共坐条船,不是和天刑算旧账时候。等们回到平安客栈,已是二更时分。不出所料,夜流冰并不在客栈,显然转移住所。
走到厢房门口,突然停下脚步。
神色僵,顿觉奇怪。秋轩深夜来访,毫无顾忌地喝破底细,难道不怕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秋轩似是猜出疑虑,气定神闲地道:“林兄非但不该视为敌,还要感谢在下配合哩。秋某故意当众挑衅林兄,讥讽你粗蛮,正是
黑魆魆屋内,依稀传来轻微呼吸声。
“二弟,锦烟城还真是个玩乐好地方。明天咱们再去瞧瞧小凤仙,看看到底是谁采到这朵馋人鲜花?”冲鸠丹媚使个眼色,推开房门。
“林龙兄、林虎兄,秋某久候多时。”点昏黄烛光亮起,映出秋轩含笑脸庞,他朝拱手施礼,“深夜冒昧打扰,还望林兄恕罪。”
怎是他?颇感意外,不露声色地道:“阁下不愧是锦烟城城主,耳目灵通,这快就查到们两兄弟落脚点。”
“林兄见笑,如今锦烟城,哪里轮得到这样小角色担当城主?美髯公、霸天虎、丹石公个个都强过秋某,何况还有林兄这样深藏不露高手。”他像是换个人,态度出奇地客气恭敬,全然没有当初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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