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凛:“吉祥天果然人脉遍及北境,消息灵通。自问焚烧花田做得极为隐秘,想不到还是被人抓住马脚。”
“倒不是你露出什马脚,而是除刚刚逃出蚀魂壑你之外,谁会去烧花田?你想让清虚天当替罪羊,来想得太过简单,以当前局势,他们有什必要和魔刹天翻脸?二来,你嫁祸布置稍显粗糙,不足以使魔刹天采信。”天刑淡淡笑,“不过你不用担心,们已经为你亡羊补牢,安排好切弥补手段。就在上个月清虚天名门会议上,已经有人亲口承认火焚花田事。”
呆半晌,比起这些老谋深算骨灰级大佬,自己还是稍显稚嫩,需要多多磨炼:“现在相信,魔刹天落败是迟早结果。”吉祥天根须早已深深扎入各重天,深厚底蕴令他们在战争中可以施展各种手段,充分打击对手,将积年潜藏优势发挥成胜势。
天刑神色凝重:“现在言胜为之过早。若是清虚天和魔刹天全力
要跟过去,心头莫明个惊颤,虚空内浮出共时交点,将那个人位置模模糊糊地标识出来。
刹那间,遍体生寒,生死螺旋胎醴在体内疯狂旋转,头也不回,抓起鸠丹媚全速向前疾冲,右掌向后拍出青碧色旋风。
道诡秘隐晦剑气,无声无息地从夜色里渗出,几乎贴着背心斩过。剑气余势未消,像渗透骨子阴风丝丝袭来,旋即被“哀”化去。
“咦?”在后方半丈开外,截凸起灰色墙垛发出讶然低语,凌厉披靡剑气横空而出,斩向生死螺旋胎醴。
青碧色旋风霎时吞噬剑气。灰色墙垛再次发出惊叹声,道剑气犹如绕指柔,围着生死螺旋胎醴灵活游走。就像渔网裹住鱼,剑气带动起生死螺旋胎醴,引向别处。
“是林飞,天刑长老别来无恙?”没有丝毫迟疑,当即表明身份,全身骨节肌肉扭动,恢复原貌。至于鸠丹媚,仍然用灰雾裹住她全身,以免被天刑认出,引来不必要冲突。
天刑仿佛层薄薄灰尘,附着墙垛随风扬起,银色长发从两侧垂落下来,遮挡住大半张脸。“林飞?”他哑然失笑,“正觉得奇怪,怎突然冒出来个神秘高手,不但牢牢盯住夜流冰,还躲过两次势在必得刺杀。”
心有余悸地道:“侥幸而已。”直到此刻才解,天刑最强技艺并非正面对决,而是暗杀。掌握物性,加上知微境界,天刑简直就是个最完美刺客,能随时与周边环境融为体,令人防不胜防。如果不是共时交点及时感应,多半已经受伤。
天刑缓缓摇头:“这绝非侥幸。想必你神识异常敏锐,才会本能地察觉出危险临近。否则以你目前妙有道境,不可能躲过刺杀。”
他这自作解释,乐得装糊涂。天刑脸上露出玩味神色:“与楚度战,你似乎有所感悟,法力大增。听说你逃出蚀魂壑,又火烧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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