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你也不是什热血报恩凡夫俗子。”悲喜和尚淡淡地道,他不再装疯卖傻,似乎露出最真实面,神色冷漠,气宇清幽,言语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微微愕,旋即苦笑:“小子虽然不是以德报怨大善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道理。”
悲喜和尚漠然道:“你若这想,那是你蠢。求道之人,理当百无禁忌。只是以你聪明,说这些客套
萌发出新芽。
大喜过望,立刻试着操控生气。起初,生气不为所动,任凭次次强行催发,始终不听使唤。正当束手无策时,心脉附近团精气蓦地炸开,化作清幽液体,水银泻地般滚向内腑各处。丹田内生气顿时如沐甘霖,贪婪地吸取液体,开始频繁跳动。随着生气越跳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轰”!生气猛地震动,喷射而出,绕着体内流动起来。
当生气流至断裂手筋、脚筋处,立刻停滞不前,仿佛遭遇到个断层,再也无法继续下去。而流到原先琵琶骨处生气,干脆直接泻出体外,竹篮打水般漏得精光。心知肚明,筋脉断裂,气就不能形成周而复始循环,琵琶骨被毁,气就不能在体内积蓄。二者身中其,都无法修炼任何功法,何况二者兼得。
“没什大不。等你彻底掌控七情六欲之道,恢复轻而易举。”螭粗声粗气地道,其实它和月魂都清楚,楚度早已断绝所有希望。
“其实这样也好。”沉默会,道,“这些年,妖力突飞猛进,难免心中会有骄狂浮躁、自以为是念头,小看天下豪杰。如今沦为阶下囚,受些磨炼也是好事,至少可以潜心修行道境。”
“说得好!”空中仿佛裂开条缝,悲喜和尚身影,从裂缝内毫无征兆地浮出。
吃惊,没想到悲喜和尚突然来此,时猜不出他用意,便小心应付道:“原来是前辈大驾光临,可惜如今是个废人,不能起身相迎。”
“废人?看未必。”悲喜和尚凝视目光忽然变得清幽似冰雪,照得四周清朗皎皎,仿佛目光真如同凝练光质,极富穿透力。
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他目光,等想要再回看时,却再也无法捕捉到对方视线。直呼邪门,虽然近在咫尺,偏偏难以和对方目光相触,心里却察觉到自己被他看得通通透透,览无遗。就像只是瓦罐里只蟋蟀,对方则是豢养、观察、操控主人,双方置身在迥然不同天地层面。这种古怪景象,和公子樱在天刑宫时出手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更加玄妙扑朔。禁不住狐疑起来,悲喜和尚法术莫非和碧落赋有些关系?
“说起来,还要多谢前辈当日雪中送炭之恩。”如果没有那团护住心脉精气,生气至今还在冬眠。同时也隐约感到,正是今天这团精气异动,引来悲喜和尚。这种将精气植入别人体内,还能随时随地感应到本事,实在令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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