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认真
呢。”她指着上空月亮：“柠真就像它，清幽高远，淡漠疏离。不会强烈地去爱，也不会强烈地去痛。在龙蝶洞府朝夕相处
十六年，从未见到她脸上出现过笑容。”
“可是你出现，她变得不同。她开始会生气，会焦急，会
个人发呆。这两天，她总是躲开们，却又忍不住偷偷瞧你。当你可以站起来时候，她笑得那
美。”
海姬吃吃地笑道：“尘不染仙子，原来也只是个关起门来，害怕受伤小孩子呢。”
无声叹口气。高空中明月，皎洁而孤独，矜持而静闭。谁又知道在光芒背后，深深隐藏伤苦呢？
“这些年，虽然和柠真、丹媚嘴上不说，但在心里，早把对方当作最亲密姐妹。希望柠真可以快乐。”海姬正色看着，“小无赖相公，去打开那扇紧闭门吧。”
默转过身，独自离开。走出几步远，她身影顿，犹豫片刻后，曼声吟道：“尔其动也，风雨如晦，雷电共作。尔其静也，体象皎镜，是开碧落。其色清莹，其状冥寞，未能穷其形。其体浩瀚，其势渺漫，不能穷其畔。”
这几句话深奥微妙，字字珠玑，听得乍惊乍喜：“这是什法诀？难道是……”
甘柠真打断话，自顾自道：“多年前，师叔苦练点黛眉刀，挥刀斩花而花不碎。悟冥渺之道，得动静真髓。”不待再问，袭白影飘然消失在浓阴处，像沉入幽暗水下渔线。
“傻子，她在偷偷告诉你碧落赋法诀呀。”海姬咬着耳朵，娇嗔道，“小无赖相公，你好手段啊，居然哄得柠真把碧落赋不传之秘也泄漏出来。”
胸口热，这分明是甘柠真目睹垂钓修炼，才特意用碧落赋法诀加以指点。
心潮起伏，仿佛阵猛烈夜风吹过。
“不能。”想良久，艰难地摇摇头，“善良傻老婆，你不明白吗？不要让小真真牵扯进来，不然以后她会很为难。难道为们，要让她背叛碧落赋吗？你都知道，们迟早会和清虚天战。”
“就让明月挂在天空吧。这样已经很好，不是吗？”微笑着，偏过脸去，让山崖阴影遮住
“去找柠真吧。这些天，你有点冷落她呢。”海姬似笑非笑。“把她娶到手做小吧，嘻嘻。是雷打不动正房，她可是要给敬茶行礼。你没有出现之前，和柠真总爱较劲，谁也不服谁。你若是收她做小，她就不得不向低头啦。”
心中荡，嘴上假正经：“别胡说八道，有你就知足常乐。不过话说回来，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嘛。”
“你胃口不小啊，还想采摘百花？”海姬眯起眼，笑得像头大母狼，狠狠掐拧腰。立刻苦脸求饶，手却悄悄地，去搔她腋下痒痒。
时风光旖旎，春息醉人，崖顶明月害羞得用云纱遮住脸。
隔许久，海姬软绵绵地蜷在怀里，仰着头，满足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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