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还要尽快赶往脉经海殿哩。”甘柠真淡淡地道,看看神色落寞不安,她犹豫下,轻声道:“像现在这样,也很好。不是?”
喃喃地道:“是啊,也很好。”解嘲地笑,用力甩甩头,不再想那些纠缠不清念头,昂首向洞外走去。
滔滔水声隐隐传来,清新微凉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血腥味道。此时正值拂晓,天色青白,晨星辉映。洞外是山岭,岭脚下黑压压片,面目狰狞妖怪们严阵以待,虎视眈眈,刀戈盔甲映射出耀眼寒光。
四周丛林簌簌作响,茂密草木背后,妖影幢幢,作势欲扑。
“没必要和他们硬拼浪费时间。”冷静下来,和甘柠真骑上绞杀,向天空飞去。
,索性大胆迎着她眼神,豁出去道,“你若走,就是舍不得。想到你时,心就很乱,会儿高兴,会儿难过,会突然胆怯害羞,也会自轻自贱,没来由地恨。”越说越语无伦次,但这就是真真切切感受。
“别再说。”甘柠真近乎慌乱地避开视线,“别再说,不想听。”
像是心窝被毒蛇咬噬口,道:“是为公子樱吗?”时又嫉又恨,神识内只七情六欲怪忽而厉啸,它颜色鲜红欲滴,像条首尾相连蛇,环绕成心形。顿时血脉贲张,情绪失控下,忍不住尖酸挖苦:“这可是违背伦常禁忌,公子樱他敢吗?不然碧落赋还有什脸在清虚天立足?”
甘柠真缓缓摇头,颤声道:“那就是你……你点也没把放在眼里?”
“你要愿意这想,也由得你。”她低声道,神色转冷。
灰白云层后,呼地飞出几百只飞猴,向们围来。如花跨坐在头雄壮飞猴背上,遥遥指挥。
“乖女儿,该吃早饭。”拍拍绞杀,她早已迫不及待地冲入猴群,风翼拍击,将两头坚逾金石飞猴砸得血肉模糊,触须向前刺出,攫住迎面扑来飞猴,将它吸成干尸。
“味道般。”绞杀咕哝道,全力鼓动风翼,猛烈罡风笼罩方圆十丈,激得飞猴们东倒西歪,仓惶飞逃。下方狂吼连连,飞起几百个妖怪,乌云般向上疾升。绞杀风翼猛拍,竟然强行将它们压得下坠,触须刺入个九头鸟妖腹部,瞬息吞噬。直到催促,绞
顷刻心念俱灰,呆片刻,道:“只为血誓,所以留在身边?今日林飞,用不着别人可怜。”
甘柠真凝视着,目光渐渐柔和:“还记得,在血戮林河边,你告诉尾生抱柱故事。”
心里又甜又苦,想起那时她背着逃命,温暖阳光下,两个人影子像是个。
“柠真不是尾生。”她幽幽地道,“家母是被男人无情抛弃。在母亲病逝刻,柠真便已选择错过。男女之爱,此生再也与柠真无缘。”
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不该说这些。……刚才打败夜流冰,有些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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