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目光灼灼:“可惜楚某来得太晚。”
拓拔峰嘿然道:“楚兄你妖力通玄,融会百家,或许称得上是当今北境第高手。但若晏采子还在,你未必是他对手。”言辞又巧布心理攻势,暗示晏采子不在,楚度即使击败清虚天十大名门,也算不上真正第高手。
楚度长笑:“楚某不看过去,只望将来。”巧妙回击拓拔峰,表明晏采子早已辉煌不再。
从楚度问石亭奥妙,拓拔峰借之口答出开始,双方又开始轮看不见刀光剑影暗战。
拓拔峰转换话题:“此亭建造多时,无人命名。不如们三人为它各取名,然后选出最佳个名字,刻在亭柱上。也算纪念大家今晚相会,留段佳话。”
顿起好胜心,面前这两个人都是当世天骄,法力绝伦,但林飞也不是什鱼腩。当下绕着亭子,左瞧右瞧,里看外看。
“叮当!”风吹铜铃,悠扬清脆。下意识地仰起头,串铜铃轻轻摇曳,明暗生辉,仿佛是从檐角流垂下来缕月光。
“明白啦!”欣然叫道:“亭有六角,但只有这个角悬挂铜铃,原本失衡。偏偏看上去,没有点突兀感,反显得六角错落有致,达到另种玄妙平衡。妙啊,画龙点睛,这串铜铃挂得妙!”
拓拔峰哈哈大笑,拍勾栏:“小兄弟硬是要得!不消百年,北境必将多出个绝世高手!”
“请问拓拔兄,此亭为何人制造?”楚度忽然问。
拍手叫好,想想,道:“就叫向铃亭吧。”
“呵呵,小兄弟取名字颇为雅致,只是缺点大气。”拓拔峰沉吟会,正待开口,楚度已探出指,遥点亭柱,凌空虚划。石屑飞溅下,“三人亭”几个古拙大字深深刻入青石。
楚度此举抢占先手,造成既定事实。连丝较量机会都不给拓拔峰。而“三人亭”这个名字看似普通,却切合此情此景,又暗敛睨睥锋芒。恰似画画留白,给人以无限想象,推敲许久,也找不出比它更合适名称。
最神妙是,这三个字写得素朴厚拙,余韵无穷,气势渗透亭柱,
“正是多年前失踪清虚天第高手——晏采子亲手建制。”拓拔峰肃然道。
“原来是他。”楚度长叹声:“果然绝代高手。石亭六角均匀分布,再添物,本该破坏平衡。然而此铃插入其中,妙到毫巅,韵味无穷。犹如月影映湖,镜中生花,虚实相间,使整座石亭都活起来。”
拓拔峰点点头:“楚兄说得点没错。当年晏采子打造此亭,便是将他对道感悟融入其中。其实,他建造此亭,还有个用意。”
“愿闻其详。”
“昔日,曾有不少人、妖远道而来清虚天,挑战晏采子。他烦不胜烦,便以此亭考量对手。要是瞧出石亭奥妙,自然会比较彼此法力高下,生出退意。要是瞧不出,当然没资格见他面。要是瞧出奥妙又敢上门挑战,必为高手,晏采子才会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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