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洒然道：“你既然悟出天人循环，当知‘先入后破，破而能出。’
道理。任何秘笈功法，哪怕再精深，不过像是
个小小循环。你若是执迷，便始终困在这个小循环内，难再突破，如同井中之蛙。只有从这个小循环里走出来，把它变成追寻道大循环中点，才算真正地练成法术。”顿
顿，颇有深意地道：“你结拜大哥碧潮戈，不是弃刀吗？”
干笑声，仔细琢磨楚度话，只觉得受益无穷。刚才能导出楚度精气，正是不再局限于自身小循环结果。
楚度续道：“没有种秘笈法术是完美无缺。是人创出，就会有破绽，你又怎能生搬硬学？”
心头豁然开朗：“哇靠，尽信书不如无书，就是这个理！”想想，道：“秘笈里法术诀窍，就像是许多做菜原料。如何把它们搭配成盘盘美味佳肴才是关键。你法术和似是而非，是因为你把这些诀窍融会贯通，创出新天地。”
“有弃有取，因人而异。如同你胎化长生妖术。”楚度微微笑，遥指下空：“沿途风景无限美好，但真正美景，只存于你心中。”
适才精气入体，你定得不少好处。”
“嘻嘻，还要多谢你见面礼啊。不过现在真没法走，怎
办？要不你委屈下，背背？”偷笑，能骑在他身上，除当年老太婆师父，大概就是吧。
楚度冷哼声，把抓住，向天空飞去。
耳畔风声如雷，速度快如电擎。下方玉桥像抹抹雪白模糊浪影，重重叠叠后退，令人头晕目眩，都来不及看三个美女最后眼。恨不得把楚度锉骨扬灰，嘲弄道：“你飞得好快啊，前世是不是麻雀投胎？”
楚度不动声色：“听夜流冰说，你身怀龙蝶爪，前世不会是龙蝶投胎吧？”
听得喜不自胜，如同被搔到最痒处，畅快极。所谓理通，百理通，许多平日里修炼不解之处，这时通彻不少。要不是誓杀楚度，真想拜他为师，好好学几年。只是就算把几百种法术秘笈熔为炉，还是比不上楚度，毕竟他修炼时间比长多，妖力差别是明摆着。
时间，陷入沉思。沿路，碰到些骑着奇禽异兽，在空中晃悠罗生天门人，看到楚度像老
吓跳，赶紧转开话题：“魔主大人妖力通玄，天下无敌，大概修炼几十万年吧？”
“天下无敌？”楚度不在意地道：“纵然如此，也是在天‘下’，又有什趣味？阿萝没有教过你吗，人生在世，岂能屈服于天？”
“这个人记性差，没心没肺。师父教过东西，对好处，早已忘得精光光。”
楚度默然，许久道：“你懂什？”
“是有太多东西不懂，比如忘恩负义啦，夜夫妻百日恩啦。”瞥见楚度神色转冷，连忙见好就收，“比如和魔主大人修炼同样法术，为什你会比强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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