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掠过头顶,深深望着琅瑶树。
“琅瑛,琅瑛。”他低声呼唤着,眼神渐渐温柔。
“琅瑛,那年,在七情六欲镜前,看到居然不是刀,而是你。生平第次,没有在熟悉妖镜前看到无量刀。”
“当你问看到什,说和过去样,看到无量刀。因为痛恨自己软弱,生早已献给刀,最想要是天下无敌刀法,又怎会是个女人?难道碧潮戈这生最想得到,并不是刀?早已知道,你嫁给是为九疑宝窟,而娶你是为陪嫁刀谱。”碧潮戈默默地道,两行泪水缓缓流过脸颊。
听得心里忽上忽下,现在碧潮戈,到底是疯还是没疯?
“你告诉,你在镜子里看到。根本不信,冷笑着弃你而去。从那以后,比过去更加地冷落你,更加不知疲倦地练刀。直到那天,你说你会证明给看,你在镜子里看到是。没有想到,你选择死。”他声音慢慢低沉下去:“以死明志。琅瑛,你比更像柄刚烈刀呢。”
他突然仰天狂笑,热泪滚滚:“从此便疯。生早已献给刀,后来却又献给你。清醒是只有刀海龙王,疯癫是只有你碧潮戈!琅瑛,不得不疯,否则只能在后悔孤独中度过生!不得不疯,否则天也活不下去!不得不疯,只有疯,才会在折磨自己痛苦中减轻对你内疚。”
瞠目结舌,弄半天,这家伙是装疯卖傻啊!每当他怀念琅瑛时,就刻意把自己搞成个疯子,逃避痛苦煎熬。
“直到你死后,才明白,那天在镜子前,看到是内心压抑爱。”碧潮戈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琅玕树。海风吹过,珠玉般琅玕果轻轻摇动,发出清脆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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