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眼鸡不屑地道:“刻龙?有本事你去刻刻看。敢打赌,你用吃奶力气也不能在山上刻道印子!”
日他奶奶,敢小看老子!大吼声,遥遥劈出脉经刀。金黄色刀气凌厉斩中山壁,发出刺耳铿锵声。岩石黑亮如镜,上面连丝浅浅印痕都没有。
甘柠真露出讶然之色,随即恍然道:“昆吾石既然是炼宝剑材料,理应坚硬无比。”
老脸红,丢面子没关系,但在美女面前丢面子,万万不能。先挥拳把龙眼鸡打昏,省得这家伙讥笑老子,然后驾起吹气风,飞到山壁前,运转全身法力,对准那块耸出江面昆吾石狂轰乱劈。
甘柠真看得目瞪口呆,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指着,笑得柳腰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这人呀!”
:“是龙眼给感觉,应该跟着你,也不明白为什。真是古怪,第次看到你,龙眼就发热,生出很奇妙感应。”
顿感诧异,目光落在他瞳孔里圈金色环纹上,念头转转,放下拳头:“随便你吧,不过要做老子跟班,可别动什歪脑筋,否则打烂你这张英俊潇洒脸蛋。”嘿嘿,哪天挖出你龙眼来,可别怨老子。
龙眼鸡不满地嘀咕起来,什威武不能屈,什奴隶翻身做主人……绞杀忽然娇呼:“爸爸,会牢牢看住他!不老实吃掉他!”舔舔舌头,口水滴滴答答,吓得龙眼鸡赶紧闭嘴。
甘柠真问道:“何去何从?”
“填饱肚子再说。”这才觉得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当下宰只盲豚鼠,用三昧真火烤熟,狼吞虎咽起来。鼠肉又香又嫩,味道最棒是鼻孔,像滑润豆腐脑,鲜美极。
昆吾石上,依旧片平滑,但再也没心思管
吃饱肚子,心情渐渐开朗,望着两岸雄伟壮阔景色,不由生出探盲豚鼠最终目地念头。何况有这多盲豚鼠,不吸点精气未免对不起自己。把想法告诉甘柠真,并道:“夜流冰定会认为们逃往天壑附近,们反其道而行,干脆不走,等到再下个月圆日离开。”
甘柠真平静地道:“你要胡闹,也只好由得你。”
听出她言语中不经意流露温柔,不由得阵兴奋,仰天长啸,犹如清越琤琮金石鸣动,在群山间矫夭激荡,惊得秃鹫飞蹿,大吐这两天胸中郁气。
江势转,缓缓向北弯曲,绕过座层层叠叠危崖,江水又恢复汹涌迅急流速。这时,夹岸高山颜色渐渐发黑,山壁上多洞穴,不时传来声声猿啼狼嗷。再到后来,山峰完全由层层巨岩壁垒而成,岩石漆黑发亮,应该就是龙眼鸡口中昆吾石。
“快看,山壁上刻着什?像是条龙!”指着左侧前方,好奇地叫道。座挺拔岩山山腰处,有块向外耸出昆吾石中间裂开道深沟。这道沟呈波浪形,长约两丈,向内凹陷足足丈,沿着沟两侧绽出道道裂纹,远看,就像条摇头摆尾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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