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柠真犹豫下,指尖拈起条射工虫。她手指纤长,皎洁如冰雪,剔透指甲泛着柔润光泽。
条条射工虫被吞下肚,却回味着,那两根玉指轻轻碰触嘴唇美妙滋味,温软细腻里,带着丝丝清凉。“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低声念道。
“你说什?”
刚要开口,猛地打个嗝,嘴里喷出团白呼呼寒气。十多条射工虫在内腑化作冷冽游丝,快速窜行。游丝流过时,像根灵巧冰线,把断断续续霜雪转串连起来。
体内刹那片冰凉,千万缕寒气渗出毛孔,忍不住打个激灵。霜雪转在全身循环,开始速度比较慢,到后来飞快,每循环周,身子就寒几分。没过多久,就觉得细丝般霜雪转变得粗大,犹如涓涓小溪汇聚成洪流。洪流再凝结成冰,片片在内腑扩散,很快体内就像冰封样,完全冻住。
。该笑就笑,该哭就哭才是真性情。你看,绝不矫柔做作,这叫唯英雄能本色。”
甘柠真又好气又好笑:“你是越来越放肆。”
眨眨眼,罕有机会和这仙子般美女独处,调笑几句,心情十分愉快。时唾沫横飞,废话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时而说段市井笑话,时而窃取几句小李、小杜诗,卖弄下风雅,搞得甘柠真哭笑不得。
正说得兴起,左手背忽然发痒,侧目瞧,原来是条淡黄色小虫子,头呈三角形,嘴巴尖,肉鼓鼓身躯下有四条细足,边爬,边摇动着毛茸茸大尾巴。
甘柠真手指轻弹,丝白气从指尖射出,击毙小虫。“这是射工虫,有剧毒。它喜欢含沙喷射人影子,中者头痛发热,抽筋中风。这几天已经杀不少,却总也杀不尽。”
寒气不断渗出身躯,薄薄白霜覆盖眉毛、脸、四肢,迅速变成个冰雪人。
甘柠真立刻抓住右手,输入道温凉气流,却被霜雪转排斥出来。
眉心内丹突然跳起来,内腑“咯噔”下,鼎炉像是被硬生生从丹田内挤出来,轰然开启。如同长鲸汲水,鼎炉把冰冻霜雪转股脑儿吸入,全身霎时变得暖洋洋,凝结皮肤表面
射工虫!阵狂喜,炼成霜雪转就差这味药引,难得它们自动送上门,正好帮老子修炼。“快替抓几条射工虫,给服下。”急急嚷道。
“射工虫怎能吃?”甘柠真讶异地看眼:“你不应该这快就肚子饿啊,个时辰前刚给你服过莲心丹。”
翻翻白眼:“和肚子无关,修炼用。快点,你不会让这个大病号自己动手捉吧?”
甘柠真无奈地摇摇头,眉心绽出莲心眼。射工虫虽然隐藏在雪层深处,但逃不过莲心眼搜索。随着甘柠真手指弹动,朵朵晶莹水莲嵌入积雪,强行吸出射工虫。半天后,甘柠真已经抓十来条,随手递给。
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喂吧,动伤口就疼。”张开嘴,嗷嗷待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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