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顿顿,接着道:“有谁知道,夜流冰住在哪里?们找遍葬花渊,就算找不到鸠丹媚,也该摸到夜流冰住所。”
小公主道:“套问过狗尾巴话,好像连他也不清楚夜流冰住处。每次有事,夜流冰就会现身找上他。”
每个人都陷入沉思,夜流冰每次出现、消失都借助冰花,简直像个来无踪,去无影幽灵,们便是想刺杀他,也没机会。他肯定在葬花渊里,但究竟躲在什地方呢?
“哗啦啦……”窗外,陡然传来翅膀拍动狂风声。众人警觉地齐齐站起,拉开窗帷角,向外瞧去。群飞猴正从半空掠过,贴着远处竹林尖梢,飞向座篱笆围绕精舍。那块
时间是很奇怪东西,有时度日如年,有时白驹过隙。从地道回来以后,晃几天过去,们还是没有找到关押鸠丹媚牢房。眼看婚期逼近,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在闺房里转来晃去。
现在刚刚凌晨,天色阴灰,但已经睡不着。鼠公公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少爷,哦不,牡丹,拜托您不要吵,让老奴再睡会吧。”
“日他奶奶,老子几乎把葬花渊翻个底朝天,为什还找不到鸠丹媚?”推开窗,又关上,心情越来越烦躁。自从那晚们和面具妖怪分开,第二天和鼠公公再去察看时,水池下边地道已经被堵死,任凭鼠公公如何刨挖,也找不到洞口。显然面具妖怪不愿泄漏行藏,对地道动手脚。
海姬道:“你急也没有用呀,和柠真同样无所获。还是按说,和夜流冰硬拼干脆。”
甘柠真盘膝坐在纱帐里,微微摇头:“投鼠忌器。如果鸠丹媚真在夜流冰手里,他定会以此要挟们。就算想放手搏,也不见得有机会。”
小公主忽然从床头坐起:“虽然们花精常年幽居花田,过着不与外界相往生活,但那个能以食指作画妖怪,也有所耳闻。据传他是魔刹天最神秘妖怪,喜戴面具,行踪飘忽,几乎没有妖怪见过他真面目。要是他和夜流冰有仇,们倒可以好好利用。”
哼道:“这家伙老*巨猾,哪肯帮们?早连人影都没。”
“他当然还躲在葬花渊,不管他有什目,没有达成之前,是不会离开。”小公主托腮沉思:“他挖那条地道,很可能直接通向葬花渊外。否则妖术再强,他也不可能瞒过梦潭,潜入这里。”
“你是说他从外面挖通地道,再顺着地道潜入葬花渊?”恍然叫道,小公主点点头。
再过三天,就是小公主大婚,但她看上去点也不焦急,冷静自若。纤弱身子里,似乎蕴藏铁打般意志,比这个男人还要坚强。不禁暗觉羞愧,只不过遇到点小挫折,老子就急躁起来,这可不像话。略沉吟,拍拍鼠公公:“你还得发挥特长,把地道重新找出来。旦不妙,那里将成为们最佳逃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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