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曲折折地行几里,前头路突然分为二,出现岔道。鼠公公敲敲两边洞壁,毫不犹豫地向左面地道窜去。
地道忽上忽下,岔道也越来越多,越往里走,越是心惊,地道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鼠公公有心在面前露脸,自告奋勇地带路。也不知走多久,耳听“砰”声,前面鼠公公闷哼记,向飞撞过来。
心中惊,鼠公公背后,幽灵般地闪出个身影,身材消瘦细长,袭破破烂烂大袍子上东块,西块涂满油彩,脸上戴着个咧嘴笑红色童子面具,遮住面目,只露出双绿豆小眼。
朝下掉。忍不住拳击去,薄薄层土被打穿,下方露出个幽黑洞穴,弯弯曲曲,直通向地深处。
“找到!日他奶奶,牢房真藏在地下!”大喜过望,颗心激动得怦怦乱跳。
鼠公公得意洋洋:“少爷,老奴说得没错吧。水池壁上细缝应该是当初挖地道时,不小心碰损池壁留下。挖地洞家伙们很狡猾,原来洞口应该直接通到池壁附近,但被重新改造,在上方补垒厚厚土层,所以先前们敲击地面时,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中空,险些骗过老奴。可惜百密疏,终于被这个打洞行家瞧出丝破绽。”
“什破绽?”
鼠公公抓起把挖出来泥,送到眼前:“按理说,接近地面泥土,颜色较浅,比较干燥。而地深处泥土往往是深色,略带潮气。可你看,明明是差不多位置泥土,却颜色深浅不地混杂在起,显然被人翻弄过,而且还是不久前刚刚挖动。否则日子长,土色终会相同。”
他说到这里,俩齐齐震。难道夜流冰这个地牢挖没多久?这不近常理啊。多想无益,眼看时辰不早,甘柠真她们又没回来,横下条心,抓起鼠公公跳进深洞。
这个洞斜斜地朝下延伸,们走大约半里左右,前方突然没有通路,竟然是个死胡同。在角落里,蜷缩着只肉嘟嘟穿山甲,动不动,凑近看,死去多时。胸口顿时闷,兴奋半天,这个洞原来是穿山甲巢穴,根本不是什地牢。
鼠公公也愣住,沮丧地叹口气:“白费半天劲,回去吧。”转身要走。
“少爷,等等,再看看。”鼠公公盯着洞壁四周细看会,手在上面逐寸摸过,忽地冷笑几声:“好个障眼法,可惜碰上这个打洞祖宗,什诡计也白搭。”竖起双爪,对准前方阵猛挖,挖足足丈,泥土哗啦塌陷,眼前又出现个黑黢黢深洞。
恍然大悟,设计暗道家伙极有心计,暂时把地道封闭,又故意摆只死穿山甲在这里,诱骗人不再深究。这看来,洞里定藏什秘密。想到这里,信心大增,急速向地道深处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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