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树蜈蚣内丹,清热又去火。献给大将军,永远保
沉吟片刻,想起种名叫摄魂音秘道术,暗运心法,猛地尖叫起来。暗施秘法声音犹如鬼哭狼嚎,猿啼鲛泣,听得花精们纷纷色变。个、两个……,几乎所有花精都捂起耳朵,面色惨白。没有停,声音浪高过浪,摧人心魄。据师父说,这种秘道术练到极致,可以听得对手心智错乱,把人逼疯。
等停下时,花精们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面色十分难看。再瞧牵牛,已经晕倒在地。
鸢尾大将军目瞪口呆,过半天才道:“客人真是好……好嗓子,请……请入席。”
“少爷,你真行!”鼠公公满脸钦佩地道。洋洋洒洒地在张桌旁坐下,椅子太小,只能席地而坐,但心中悬着块石头终于落地,此时此刻,相信已经赢得对方好感。
“大将军,有话要说!”邻桌霍然站起个花精,戴着红高帽,正是先前摆道鸡冠!他冷冷地瞥眼,哼起小调:“这个外乡人哦,不是好东西。他根本就不是,给大将军来拜寿!”
灯盏,闪烁着璀璨光辉。
这时,席上有个肥胖花精站起来,对鸢尾大将军拱手。中气十足:“大将军,们花田向不欢迎外人。这几个外乡人想要参加们宴会,总得拿出些本事才行。”
日他奶奶,难怪鼠公公说花精是个排外族群,吃顿饭还要再三刁难。好整以暇地反问:“阁下想让拿出什本事呢?”
肥胖花精道:“和你比唱歌!”
日他奶奶,比唱歌?顿时傻眼,鸢尾大将军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是花田最,最有名歌手牵牛,林飞,你……可敢和他比……比吗?”
鸢尾大将军面色微变,也唱道:
“鸡冠说话前,需要细思量。为何怀疑他,说个理由先。”
哇靠,鸢尾大将军哼起小调来倒是点不结巴。只是样难听,像嘶哑拉风箱声。鸡冠清清喉咙,又唱道:
“路上遇见他,早把他摸透。他说来贺寿,寿礼在哪里?想骗鸡冠,他还嫩点!”
霎时,花精们眼中流露出深深戒备之色。微微笑,起身,从怀中掏出血树蜈蚣内丹,掀开丝帕,举过头顶,漆黑内丹立刻吸引花精们视线。
硬着头皮道:“怎比?”
“比谁声音唱得高。”牵牛不等答应,清清喉咙,吊几声嗓子,突然放声高歌:“啦啦啦啦啦啦!”
歌声又尖又高,简直像杀猪声音,听得头皮发麻,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声音越蹿越高,像根钢弦越绷越紧。“啪啪啪”,桌上杯碟纷纷碎裂,紧接着,殿顶花灯盏盏震碎熄灭。尖锐歌声还在继续,直到十多张圆桌随着歌声尾音倒塌,牵牛才停下来。
哇靠,太恐怖!这就是花田最佳男歌手?瞠目结舌,四周花精早在热烈鼓掌。
“外乡人,该你。”牵牛得意洋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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