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玫瑰号张开风帆,在女船长凯尔茜?拉格指挥下缓缓地离开暗礁堡,向着遥远地平线驶去。们每个人都惬意地在这艘破船上游荡,有攀住那些残破不堪栏杆向远方眺望,有钻进船舱最底部去参观那些海盗们简陋舱室,长三角甚至兴致勃勃地爬到主桅顶端那个小小瞭望台上,站在那个名叫“钩子”独臂瞭望手旁边大呼小叫地冲着下面挥手——看着大半个屁股都已经快要被挤下瞭望台海盗瞭望手,心中对他充满担忧和同情。
是,这本是场巨大胜利之后凯旋之旅,们原本都以为这条船会直接开入军港,然
在们生中,总有许多事情是让们难以回忆和描述——并非是因为模糊记忆让们头脑变得艰涩,反而恰恰是因为这段记忆太过清晰锐利,以至于将们永远地刺伤,每当想起,记忆伤口就会忍不住地流淌出疼痛血滴。尽管这切已经过去那久,可让无法想象是:当想起那切时候,仍然感到十分艰难,以至于这长时间以来,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概,这切应该从“”说起吧。
是,“”。这并不是个目标明确具体指代,而仅仅是个概念,对于们每个人来说,这个“”就是们自己,它无限渺小,却又无穷庞大。对于这存在着诸多位面大千世界而言,每个“”都如同苍穹间粒灰尘般不值提;然而对于们自己来说,这个“”就是切。对于们来说,这世界只有被“”感知到才是真实存在,甚至于这世界存在唯意义就是被“”感知,让“”解。
“除‘’之外,再无真实!”这是某些热衷于思考古典哲学家们看法。得说,他们想法有些道理,而且充满玄妙深邃美感。然而在这里,们很容易就会遇到个难以解决问题:
如果只有“”是真实,那“别人”又该如何对待呢?对于每个妄自尊大“”而言,这世上每个“别人”都不过是自己人生道路上道风景。们不关心这个风景有什样故事、有什样生活、拥有他自己个什样世界。
对于每个“”来说,每个“别人”也许都是虚幻,从“”立场上来说,他们永远无法证明他们自己真实存在。无论他们人生多真实、血肉多饱满、经历什波澜壮阔生命历险、取得多荣耀光辉业绩,只要他和你存在不同,你就可以不去承认,就可以将属于他们那个真实世界永远地否定。
……而理由,总是很容易就能找得到!
们谁也不知道,因为那个狂妄偏执“”太难去接受而太容易去否定、太难去承认而太容易去怀疑,以至于让们亲手抹杀掉多少那些原本确凿存在着、无比真实东西。
这样看来,“”这个概念或许真是负有原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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