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因为如此，
才失去
敬畏，对这个世界失去敬畏，对维系这世界
规则失去敬畏，对制定这
切规则众神失去敬畏。曾经自以为触摸到至高神座，而这大概正是种惩戒吧，杰夫，众神或许在用这种方法提醒们，不要对这切失去敬畏。”
“去他娘敬畏！”从未有刻，对那远在高天之上众神如此憎恨和仇视。很想问问他们凭什
决定这个世界运转，凭什决定无数生灵生死，凭什不能让们自己处理好这世界上切事物，而定要用这种方式来
目光，“……杰夫，看来教给你那些东西，你并没有完全领会。是不会死，至少在这个要塞里不会。们都知道死只不过是种灵魂存在状态，只要们灵魂存在，生和死并没有太大差别。在可以控制规则范围内，完全可以做到……”
“不要和玩这些蹩脚又拗口文字游戏，你知道是什意思！”大声喝止他试图转移话题尝试，目光死死地迎向他双眼。
他愣愣，而后叹口气，轻轻摇摇头：
“也不知道，朋友，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乐观点地猜想，或许这座要塞消失，却从此脱困而出，像你样能够自由地行走在这片大地上；又或者说，这座要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那些神明们放到另外个时空位面之中，而也将随之迁徙；但是……”
他顿顿，看眼，接着说道：“……但是，最有可能是，和这座要塞同消失，被抹杀，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留下丝毫痕迹。就好像本身存在是虚幻泡影，所经历切都是虚构故事，黑暗降临，完全地消失——你知道，这不是死亡，这是比死亡要彻底得多消除，没有尸体，没有装备，没有灵魂，没有复活……”
“不！”这是早就知道，也是直拒绝承认。与这最可怕结局相比，前两种情况发生可能性微乎其微，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你有办法，是吗？”拉着老卡尔森右手手，急切地问道。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寻求安慰还是在寻求解脱，只希望能听到个肯定答案——即便明知道这个答案是欺骗，也宁愿他在这个时候欺骗。
只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软弱，软弱到要依靠谎言去支撑脆弱意志。
然而，老卡尔森伸出左手，轻轻拍拍手背，然后将右手从指缝间抽出，微笑着冲摇摇头！
“这不可能！”低垂着脑袋，小声地说道。就连自己都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在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你不可能没有办法。你这个老家伙不是直都很有办法？你能够控制这个空间，你能够改变这世界运行规则，你……你甚至能够欺骗至高神眼睛。在这个要塞里你至高无上、无人能及，你自己就是这个空间里神，你怎可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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