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你解那深藏在无边字符之后意义,才能真正体会到什才是真正“浩大”。事实上,相较而言,创造出世间万物,并不需要太多字符,真正困难是设定它们存在规则:它们如何行动、能看见什、发现这种情况时会做出怎样反应、发现另样物体时又会如何动作……这些设定往往需要数十倍乃至数百倍艰难于他们本身存在,而这切,天上诸神无巨无细,都做到。
在曾经冒险之旅中,有时真会忍不住嗤笑敌人。它们呆傻木讷,有时候甚至你已经露出明显敌意,而它们却仍不会主动攻击你。倘若你有足够冒险经验,甚至能够事先预料到这些敌人每步反应。有时候甚至会冒出些荒谬念头,比如:他们会不会是些没有生命提线木偶,之所以出现在那里就是为给到此冒险者们增添些砍杀乐趣。
然而现在才知道,或许它们每个都只能做出仅有几种反应,可如果有几十个呢?上百个呢?几十万呢?上千万呢?如此繁重到不可想象工作,即便对于众神来说,监督和掌控这个世界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情。众神能将这世界创造成如此地步,不知道还有什词汇能够形容这样个伟大工程,对于这个世界,们已无法要求更多。
虽然这切此刻说来十分简单,字里行间也无法按耐住昂扬澎湃心潮,可是请相信,学习这切过程绝不像你想象那有趣。事实上,想说这恐怕是拥有自己神智之后在这个世界上最枯燥最难熬段时光。面对着片浩瀚字符海洋,座就是整天,看着老卡尔森拨过串又串几十万字甚至上百万字字符,记住其中每个字符所表示含义——相信即便在没有神智、还是那个浑浑噩噩城门卫兵时,每天都过这样日子恐怕也会被逼疯。幸亏这样时光每隔三四天才有次,才万分侥幸地保住自己分神智。
不过说起来,老卡尔森绝不是个合格教师,他从不向亲手演示这些字符用法,更谈不上什“循循善诱”。他唯能做到,就是将这每个字符所代表意义塞入脑中,并要求把它们牢牢记住。
注意,所说“塞入脑中”并不是种修辞,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要知道,这些数以亿万计字符若要用个个地讲解它们含义,只怕末世君王达伦第尔杀到眼前也还没学会个最简单符号。但老卡尔森却有种特殊方法:每当他指出段字符时间,都会在头脑中——当然,在源世界里,他头脑也是由字符组成——形成这些字符翻译,然后他就会施用种名叫“复制术”——他又把这种魔法称之为“拷贝术”——强大精神魔法,将这所有翻译结果都强行灌输到头脑之中。
每当这海量信息涌入脑中,头都会感到阵巨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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