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定在
苏醒之前这
切还发生过多少次。每个人都想来这里宰
那个坏脾气
女人，有人成功，有人像你们样失败。可是你看，成功人并没有阻止这切继续发生，而看起来那些失败倒霉鬼也没有让外面世界就此毁灭——要毁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已经毁，那样你也没什
机会站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外面世界究竟会是什样子，但觉得你和你同伴们，还有那些前仆后继不断来到这里那些人们，你们在这里所做切，都是徒劳。你们改变不任何事情，除你们自己。不管你们在这里付出多少艰辛努力、葬送多少勇敢生命，可是只要还有人来到这里，走进要塞大门，就会有个全新空间为他们打开，让这切重复下去。那是专属于他们自己世界，和其他人再无任何关系。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做他内心世界中独无二救世英雄……嗯……在两个小时之内做个廉价英雄。”
“你是说，这切都是个幻觉，这里每个人都中幻术？”他话让越发摸不着头脑，“这是末世帝国陷阱吗？他们建起这样个魔法空间又是为什？”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用“他们”指代那些异族侵略者。眼前这个巨魔老头虽然属于与敌对阵营之中，可在心里，已经将他和“他们”完全地割裂开来。
“幻觉？”卡尔森微微笑，“那什又不是幻觉呢？在那无比真实无比繁复而又无比枯燥世界本源之前，什又不是幻觉呢？难道就不是个幻觉吗？你又怎知道你自己不也是个幻觉呢？哪怕是那世界本源景象，你又如何确定那不是个更真实幻觉呢？或许只有当那所有本源符号退去之后，们才能看见个真正真实世界吧……”
老实说，他说这些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细琢磨又发现自己其实点儿也没弄明白。出于对位拥有高尚智慧学者敬意，觉得此时善意地装作恍然大悟样子并且用含着点点敬佩眼光望着他会是种比较符合正常社交礼仪行为。昧着良心这样尝试下，老卡尔森含笑自得频频点头表情证明这样做效果很好。
“那……现在应该去干什呢？”满怀期待地向着这个充满智慧老巨魔寻求启发。
“这个……其实也不知道！”很好，让把这个夸夸其谈老家伙掐死吧。
看见面带不善表情，老卡尔森连忙补充道，“不过，或许有点应该提醒你，你那几个同伴又跑进要塞里面来。”
悬浮在空中画面立刻从上百个小格子变成四个大格子，上面显示出四团灰暗火光，正飘荡在碎石要塞道路上，每团火光上都悬浮着个朋友名字——这应该是第次用肉眼看见灵魂独立存在时样子。
“你能不能把自然地送到他们身边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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